其印度腴疆耳”。此何可许!
他向清政府表明决心:“南路贼势,重在达坂即噶逊营、吐鲁番、托克逊三处,官军南下,必有数大恶杖。三处得手,则破竹之势可成”。根据当前情况,仍须“缓进急战”。只要粮饷、*应手,“不至久滞戎机”,“无须英人代为过虑也”。(左宗棠:《左文襄公全集》,书牍,卷十七,30页。)
威妥玛代阿古柏“乞降”,风声传播,足以动摇军心。左宗棠告诫前敌将领刘锦棠说:“阿古柏窃踞数城十余年”,“招纳容隐”白彦虎,罪恶极大。英人代阿古柏“乞降”,“骄气稍敛”。我决心在明春进兵南疆,“战阵之事,权在主兵之人,非他人所可参与”。南路军事“节节顺手”,英国便无所施其技了。(左宗棠:《左文襄公全集》,书牍,卷十七,22—24页。)
左宗棠一番理直气壮、事理透彻的言论,把威妥玛驳斥得再也不敢饶舌。李鸿章及其洋主子既阻止不了左宗棠锐意进兵南疆的军事行动,但他卖国之心不死,造谣中伤说:英国福西特(或译作□赛斯)说:“彼曾住喀什噶尔七月,谓回王雄□能军,与俄狼狈一气,左军殊难制胜”。他日夜盼望西征军被阿古柏打败。可是,事与愿违,一八七七年四月,不到半个月,西征军连下达坂、吐鲁番,托克逊,给李鸿章一记耳光。
三、连下达坂等三城后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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