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4日乘前线溃兵涌进台北,秩序混乱之际,佯称请唐景崧出战,率其同党及一伙溃兵,闯入抚衙大肆抢劫,纵火焚房,迫使唐景崧仓皇逃出抚署衙门。
6月3日,日军攻占基隆,形势陡然危急起来,通往台北的军事险要仅剩狮球岭和八堵两处。对于如此重要的军事战略要地,唐景崧仅派了个他宠信的中军副将黄义德去防守八堵。而黄义德是个为人狡诈之徒,并非爱国敢战之才。他“至八堵,闻日军势盛,胆几丧,遽舍八堵施归。”[14]并谎称“狮球岭已失,大雨不能扎营,日敌悬六十万金购总统头,故乘火车急驰回城,防内乱。”[15]结果日军未费一弹即占领天险狮球岭。4日,黄义德部又以索饷之名闹市,致使台北秩序大乱。对于这个贪生怕死,谎报军情,而又纵容部下“索饷”“闹市”之徒,“逢甲愤而请斩义德以谢台民,并严罚一二乱兵为首者,以厉其余,景崧不敢从。”[16]唐景崧再次拒听丘逢甲的建议。面对如此松弛之军纪和软弱无能的唐景崧,丘逢甲叹曰:“祸患之来,迫于眉睫尚不能整饬军纪,徒畏葸游移,坐令其哗变,天下事尚可为乎?”[17]面对危难,他只得回南崁元帅庙,严饬义军备防[18]。
虽然丘逢甲极力主张“严肃军纪”,惩办违反军纪之徒,并屡向唐景崧进言,但唐景崧刚愎自用,拒绝采纳他的建议,使清军“军纪荡然”,诸军“各自为统,呼应遂以不灵,甚至与居民相寻斗,视法纪如弁髦。”[19]松弛的军纪加速了清军防线的崩溃。因而,清军军事出的迅速失败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与此相反,丘氏所率义军军纪严明,令行禁止,表现出了极强的战斗力,给侵台日军以重创,其作用甚于清军,这在后来的抗日作战中表现尤为明显。
三、军事组织编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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