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法不“不厌其烦”。
那么,如此之多的小人何以来?施特劳斯有句话,“有什么样的政府,就有什么样的人民”而不是相反。如此看来,也许要算是孔子生不逢时,时运不济、前途多舛吧?谁让他生就的年代是历史上那样一个极为特殊的时代?谁让他又偏偏生活在那样一个政府和政治的鲁国呢?而“政治是人类的基本生存方式”,“政治是人类的基本生存状态”。“政治性属于人类生活的基本特征。在这个意义上,政治乃是一种命运。因此人无法逃避政治。政治之无可逃避就表现在这样的矛盾中,即如果人们试图取消政治,就必然陷入到无措的境地”。在这个意义上,庄子则把这个“政治”称之为“义也”,并将其视作人之成为人、成为其所是,视作生于天地之间、处于天地之间、无所逃于天地之间的人的另一条“大戒”[66]。
总之,由《孔子世家》看来,孔子当年之“去鲁”,应当说是必然的;而其最终“反鲁”,则亦同样是必然的。而这一“去”一“反”的十几年时光,却是引人遐思、耐人寻味的;尤其是其何以周游列国,无疑更是巾短情长,语说不尽。尽管太史公司马迁在其字里行间已暗示给了我们个中原因,但最终原因是怎样,则恐怕也只有孔子本人才能够真正说清楚、讲明白。这正有如脂砚斋红楼梦中之所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不错的。
注 释:
[1]《史记?孔子世家》。此外,本文中所引而不加注者,皆出自于此篇。故特志于此。
[2]至鲁哀公十一年(即公元前484年)“反乎鲁”,若按《史记?鲁周公世家》载,“(鲁定公)十二年(公元前498年)……孔子去(鲁)”则为十五年;按《孔子世家》云,“(鲁)定公十四年(公元前496年)”孔子“去鲁”,则为十四年(司马迁持此说)。或依“索隐”之论,当为十三年。其中,十三年与十四年其实并无甚分别,盖仅在于周年与虚年之间。
[3][47]《孟子?梁惠王上》。
[4][8][52][55][60]《论语?卫灵公》。
[5]《论语?尧曰》。
[6]《国语?晋语九》。
[7]《国语?晋语四》。
[9]《论语?学而》。
[10][15][17][18][49][51]《论语?里仁》。
[11][65]《论语?雍也》。
[12][53]《论语?述而》。
[13][57][58]《论语?颜渊》。
[14][22][32]转引自刘小枫《尼采是谁?》,《书屋》,2000.10。
[16][42][62][63]《论语?阳货》。
[19]《论语?子罕》。
[20][66]《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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