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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源《诗古微》探微

时间:2009-7-24 13:44:00  来源:不详
世之休祥,非独美周国之公子也。”[10]这实际上是对当朝统治者施政的谏言。《召南答问》言《甘棠》召公之意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是在树立为民立政的形象。魏源“揭周公、孔子制礼正乐之用心于来世”,发挥三家微言大义而著述《诗古微》的目的,就在于“以《三百篇》为谏”,从而提出自己的施政箴言。 

  其四、三家同源论的认识。魏源在《序》中说:“余初治《诗》,于齐、鲁、韩、毛之说,初无所宾主,顾入之既久,碍于此者通于彼,势不得不趋于三家;始于碍者卒于通,三家实则一家。积久豁然,全经一贯。朋亡蔀祛,若牖若告,愤悱启发之功也,举一反三之功也。学问之道,固不可浅遇而可深逢者也。”[11]可见,魏源对于“三家实则一家”的认识,是魏源在研治《诗经》过程中逐步形成的。三家同源是魏源贯穿全书的发挥大义的立足点。以一家之说推其他两家之义,以两家之说定一家之义,魏源经常以此来推求三家,从而发挥微言。魏源的三家同源论,既是基于一定考证基础上的认识,又是他面对三家亡佚之说,所需发挥大义而采取的一种补救措施。“积久豁然,全经一贯”,可见是他长时期思索的结果,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心应手的发挥三家大义,可谓用心良苦。但有时过于强调三家之同,而忽视了三家之说存在的不同,因而有的学者指责为妄论三家同源,不能不察。
  其五、富有文学色彩的论说。魏源在《齐鲁韩毛异同论中》说:“夫《诗》有作《诗》者之心,而又有采《诗》、编《诗》者之心焉;有说《诗》者之义,而又有赋《诗》、引《诗》者之义焉。作诗者自道其情,情达而止,不计闻者之如何也;即事而咏,不求致此者之何自也;讽上而作,但蕲上寤,不为他人之劝惩也。”[12]《诗》为作诗者之情观念的表露,是对“诗以言志”文学传统的阐释。他所强调的“作诗者之心”、“采诗、编诗者之心”,及“正义”、“旁义”的一些理论,都极具有文学色彩。
  又在《毛诗义例篇中》以更直接的方式,表明了《诗》对文学产生的影响。“自国史讽《诗》述志,于是列国大夫有赋《诗》之事,自夫子录《诗》正《乐》,于是齐、鲁学者有说《诗》之学。然说《诗》者旨因诗起,即旁通触类,亦止依文引申,盖诗为主而义从之,所谓‘以意逆志’也;赋诗与引诗者,诗因情及,虽取义微妙,亦止借词证明,盖以情为主而诗从之,所谓兴之所之也。‘以意逆志’者,志得而意愈鬯,故其后为传注所自兴;兴之所至者,兴近则不必拘所作之人、所采之世,故其后为词赋之祖。”[13]齐鲁说诗之学,乃为“词赋之祖”,这一文学源头的追认,在《诗经》研究领域是空前的。
  他在《三家发微下》云:“夫诗之道,今古一同,志有所之而形于言,岂有抒写怀抱之作十不一二,而篇篇美刺他人者?欢愉哀怨,不病代呻,是今有性情,古无性情也。”[14]表明了他对《诗》为抒发性情之作的认识。这些言论,直接刺激了后来《诗经》文学研究的发展。梁启超谓其此深合“为文艺而作文艺”之旨,[15]直破二千年来文家之束缚,从对近代文论影响的角度,点明了魏源《诗古微》中富有文学色彩的论述的价值。
  魏源《诗古微》的今文大义发挥,是真正意义上的今文三家《诗》的复活。是清代后期三家《诗》研究的重镇,无论是他的考证成就还是学说影响,在《诗经》研究史及清代学术史上都具有重要的意义。他的许多创获,为后来研究者所广泛借用。他不仅实际考证许多新说,表明其卓越识见,而且发表对解经的看法,从理论上指导研《诗》之径。如在《变小雅幽王诗发微上》中说:“说经者必明全经之例,而后可以定一篇;亦必综当时之全势,而后可以论一事。”[16]魏氏的解经之法,意在说明《毛诗》在解经方法上存在失当之处,故而导致了偏离《诗》本义。成为后学研治《诗经》的理论先导。
  《诗古微》研究所造成的声势,对当时的古文经学研究产生了很大的冲击,引起了一些古文经学家的不满。叶德辉是晚清固守古文的守旧派的代表,他简直无法容忍魏源《诗古微》之类的著作存在,强烈批驳道:“夫不读东京诸儒生传注之全经,而读后人掇拾之残经,不读文完义足之内传,而读断章取义之外传,其心非尽灭全经,以入于异氏之室,必犹有不能息喙者。观于《毛诗》,本出西京,亦谓西京无此学派,则其意固非主张西京可知。其端开于魏源,晚病风魔,虽由于好,佛亦岂可好者?其死而因毁《毛诗》也者,则言者无罪;其死而非毁《毛诗》也者,则闻者足戒。”[17]可见叶氏不仅从古文经学家的立场出发,言语之中尽是对今文学的不满,而且对魏源进行人格上的攻击。当然他这说法是有历史背景的,是针对戊戌时期维新派倡导今文经学,主张“经学当求微言大义,勿为考据训诂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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