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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代《美国历史评论
关於竹书“诗论”中的篇
论上博《孔子诗论》竹简
上博《诗论》简的作者和
沪 简 诗 论 选 释
上博《诗论》简的形制和
上海博物馆藏楚简《诗论
《性情论》与《孟子》“
上博楚简《孔子诗论》释
孔子何以赞美《齐风·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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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论》“留白”问题的再探讨

时间:2009-7-24 13:48:53  来源:不详
   上海博物馆藏楚简《诗论》中的“留白”问题,已经引起许多学者的关注,不少学者就此发表了重要意见。最近,在参加上海大学、台湾楚文化研究会和上海博物馆联合主办的“新出土文献与古代文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承上海博物馆提供方便,有幸仔细观察了《上海博物馆藏楚竹书(一)》所收录的全部原件,并蒙马承源馆长详细介绍,与周凤五教授、许学仁教授反复讨论,使我对上海博物馆藏楚简《诗论》中的“留白”问题又作了一些思考。现将尚不成熟的一点陋见草成小文,提出来向简帛学界同道请益。  
由于对“留白”简的性质和意义的认识关系到对《诗论》简的整理、排序与读等一系列问题,因而得到学者的普遍重视是十分自然的。  
目前学术界对《诗论》留白问题的讨论意见,曹峰先生最近已经作了很好的归纳。他把目前的不同看法大体归纳为“缩皱脱字说”、“先写后削说”和“残简说”三类,并明确指出“笔者认为,‘缩皱脱字说’与‘先写后削说’相对而言合理性较差。”并对彭浩先生在《〈诗论〉留白简与古书的抄写格式》中提出的“《诗论》留白简原是分三栏书写的,……其阅读秩序是上栏→中栏→下栏,各栏均由右向左。”并说这些留白简“应是另一个篇、章,不应归入《诗论》中”等看法,提出质疑,指出其误[i]。我完全同意他的意见。  
我在未见到这些“留白简”的原件时,曾撰文对《诗论》的“留白”问题进行过初步讨论。我是主张“残简说”并推断“如此整齐的留白显然是预先预留的空白,不会是‘先写后削’。”“留白现象说明目前的简本是一件抄本,它所依据的底本本身原有六枚简已是残简,其缺失部分就在原简的第一道编线之上和第三道编线之下,抄写者无法找到其它本子补出,只能照原来底本的原状抄出。”[ii]。我现在仍然认为不误,但有再作修订的必要。  
许多学者都提出,应把“留白”简与满写简区分开来,并且认为其内容有主题不同的差异[iii],对此,我在以前发表的看法中已经进行过讨论,至今仍然觉得原来的看法尚有一定道理。曹峰新近提出“留白简无论在形制上还是在内容都凸显它与满写简的不同,将两者区别开来,分头讨论,是整理《孔子诗论》的第一步。”的意见。我赞同他将“留白”简的问题进行专门讨论的意见,但在讨论时还要注重其内容的相互联系,因为形制只是一种外在的东西,它是为内容服务的。单纯根据形制去分析这些“留白”简与满写简的区别,难免会导致舍本取末的结果。关于这些“留白”简与满写简在内容上的内在联系,我在以往的论述中已有详细的论列[iv],实际上,从内容上看,这些“留空”简与满写简是混编在一起的,所缺的内容经上下文比较是可以部分拟补的。因而单纯根据形制上的差异来判断内容上的分类是未必妥当的。  
这次在上海博物馆仔细观察了《诗论》的几枚“留白简”后,发现原简两端确实经过书刀一类工具削去一层,应当承认周凤五教授原来的观察是有据的。并且在周凤五教授和许学仁教授提示下,我也看到二、三两枚简的下端在削去表层时,还是先用书刀横切较深然后翘起而揭起一层的。周凤五教授推测是否原来在第一、三两道编绳处以刀刻出痕迹较深,在埋藏过程中简端翘起失落了原来的竹表层,才形成这些“留白”现象。周凤五教授在和我的交谈中曾提出把这些两端削去的简称为“留白简”或“留空简”是否会成为一种误导,使人认为一定是预留的空白。我就此也请教了马承源馆长,他仍然认为是预留的空白[v]。  
我觉得根据目前的认识,这些“留白简”的“留白”或“留空”是“预先留出的空白”的可能性仍然是极大的。至于为什么在留空白处还要用书刀削去两端,仍是费解的悬案。  
就古代简策书写程序与常见制度言,竹简在书写过程中,如果写错了内容,其改正方法一般有两种方式:一是“画除”,即涂抹已写的文字,以示舍弃该字句;一是“删削”,即用书刀削去已写字句,以便重写或更正。“删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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