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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析上博楚簡《孔子詩論
论上博《孔子诗论》竹简
上博《诗论》简的作者和
關於上博藏楚簡的幾點討
初 读 上 博 楚 简
上海博物馆藏楚简《诗论
《诗论》“留白”问题的
上博楚简《孔子诗论》释
孔子何以赞美《齐风·猗
从上博简《民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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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博《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

时间:2009-7-24 13:49:00  来源:不详
 盼望已久的上博《诗论》简终于公布了[1]。手捧马承源主编的《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一股感激和庆幸之情油然而生。该书图版之晰,为我所见过的楚简之最;资料的精心排比,为研究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而其整理的精湛和用心,也令人叹服。当然,荜路蓝缕,难免有可议之处。本文只就其《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问题,发表一点不成熟的看,不当之处,尚祈整理诸方家教之。
关于《诗论》简的形制和编连问题,2001年以来,我与李学勤先生多有讨论;在清华简帛讲读班第19次研讨会(2001年12月8日)上提交的《上海博物馆藏诗论简校释》一文中,基本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在由《简帛研究》网站和《中国哲学》联合举办的讨论会(2001年12月23日)和清华简帛讲读班第20次研讨会(2001年12月29日)上,我也分别阐述过。与此有关的论文,目前我见到的有李学勤先生的《〈诗论〉简的编联与复原》(清华简帛讲读班第20次研讨会,2001年12月29日),李零的《达园会感想》(《簡帛研究》網站2000年11月16日)和《上博楚簡校讀記(之一)——《子羔》篇“孔子詩論”部分》(《簡帛研究》網站2002年1月4日),李锐的《孔子詩論簡序調整芻議》(清华简帛讲读班第21次研讨会,2002年1月5日),周凤五的《论上博〈孔子诗论〉竹简留白问题》(2001年12月下旬,未刊稿)。这些大作,与我的看法也有同有异。因此,很有深入讨论的必要。
  
一  、简的两种书写形制 
目前我们所见到的上海博物馆藏《诗论》简,编号有29简,加上马承源《释文考释》中所披露的两支[2],实际是31简。2000年8月在北京大学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展出的《孔子诗论》图版,编号的就共有31简。前29支,就是今天《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孔子诗论》的29简;30、31简,就是马承源《释文考释》中所披露的两支。这31简,从字体来分,当为两种。前29支,为一人所书;后两简,又一人所书,书法显不同。所以整理者就将后者从《孔子诗论》中剔除了。
前29简虽然书法相同,但从形制上看,也明显是两种。一种是简头简尾都留空的,一种是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据我的分析,简头简尾都留空的,共有6简,它们是简1至简7。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当为23简,它们是简8至简29,再加上简1。
这两种形制的简,马承源先生却将它们合在一起。如简1称“行此者,其有不王乎?孔子曰:诗无泯志,乐无泯情,文无泯意”[3],而上海简《子羔》篇有孔子与子羔论“三王者之作”的文字[4]。虽然马先生认为两者“不相谐和”,但最早的整理者的李零却认为“‘……行此者,其有不王乎?’顯然是接‘三王之作’部分的”[5],其他整理者也有相同的意见。这应该是正确的。濮茅左和李零都告诉我,《子羔》篇的“三王者之作”部分都是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因此,与其相接的简1也应该是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现在,马承源先生将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1接以简头简尾都留空的简2至简7,再接以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8至简29,整体上显然没有将两种不同形制的简区别开来。在同一篇竹书里,各简的书写形制应当相同。基于此,我们就应该将上述29简分为两种,一种是简头简尾都留空的简,一种是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这两种简,应该有不同的来源:简头简尾都留空的6简,它们当来自一篇孔子的语录,其篇名为何,我们现在还不能确知。简头简尾都写满了字的简1和简8至简29,它们和“三王者之作”诸简内容既有联系,书法也同,书写形制无别,当同属一篇。如李零说,“三王者之作”诸简本有篇名《子羔》,那么,这23简就应该是《子羔》篇的一部分。
如果不顾形制的不同,只要是论《诗》的,或只要是孔子论《诗》的,就归于一篇,称之为《孔子诗论》,那么,不但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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