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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皇帝崇奉藏传佛教浅析(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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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7:0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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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工部给葬价二千两”(注:《明武宗实录》卷一二五,正德十年五月辛亥。)。 在京藏僧无地土可辖、政务可理,按制无印章。但诸帝往往违制给赐。至成化十二年七月,大学士商辂等奏准,“番僧受职,不系本土管事者,不与印信”(注:《明宪宗实录》卷一七九、一五五,成化十四年六月丁未、十二年七月癸亥。)。但十四年六月,大慈恩寺禅师喃渴领占等乞给银印。礼部“未敢擅拟”,然“有旨与之”(注:《明宪宗实录》卷一七九,成化十四年六月丁未。)。其后,“法王、佛子、大国师例给金印”(注:《明宪宗实录》卷二六○,成化二十一年正月己丑。)。此外,宪宗、武宗还曾违制给藏僧赏赐地土、佃户等。成化四年正月,藏僧札实巴“奏乞以宛平县民十户为佃户,并静海县树深庄地一段为常住田”。宪宗“诏许之,不为例”(注:《明宪宗实录》卷五○,成化四年正月庚寅。)。只是后来由于官员们的反对,以及札实巴所乞土地“皆民间地”,宪宗才下令“追回”(注:《明宪宗实录》卷五八,成化四年九月己巳。)。正德五年六月,武宗自命为“大庆法王”。藏僧乘机邀利,“乞田百顷,为法王下院”。礼部尚书傅圭执奏,“诏勿问,田亦竟止”(注:《明史》卷一八四《傅圭传》。)。护国保安寺原有佃户四户,“以供洒扫”。正德八年四月,武宗命宛平、大兴二县再拨佃户二十户(注:《明武宗实录》卷九九,正德八年四月癸亥。)。 第四,大量开度藏僧行童,纵容内地汉人习学藏传佛教。 由于朝廷厚待藏僧,不少藏人相随来京,为行童居于各寺。而一些内地汉人,或因信奉藏传佛教,或因羡慕藏僧荣宠,或见为藏僧“可以躲避差徭”,也纷纷投入京中各寺,“从学番教”(注:黄训:《名臣经济录》卷四○,余子俊《灾异陈言事》,《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明初度僧,皆针对汉传佛教行童。至正统十四年(公元1449年)四月度僧,规定“行童令背《法华》等经并诸品经咒”,“番僧审通场坛十个”,“方许申送礼部,覆试中式,然后具奏请给(度牒)”(注:《明英宗实录》卷一七七,正统十四年四月甲戌。)。可见,当时内地度僧考试中已有了藏僧行童(注:何孝荣:《论明代的度僧》,《世界宗教研究》2004年第1期。)。 成化初年,京师的藏僧行童,尤其是内地汉人为藏僧行童者大量增加。二年(公元1466年)度僧,其中开度藏僧行童达到三千四百名(注:《明宪宗实录》卷二七三,成化二十一年十二月癸卯:“剌麻国师札思巴宗奈奏:乞度番僧。礼部欲遵成化二年例,以三千四百名数度之。上命礼部遣官督僧录司,验其果系番人者给度,毋容冒滥”。)。成化四年九月,因京师藏僧过多,“其间有中国之人习为番教,以图宠贵”(注:《明宪宗实录》卷五八,成化四年九月己巳。)。当礼部准备“清理番僧及中国人冒充者”时,法王札巴坚参“引永乐年间事例陈请”。于是宪宗改令,“中国人先习番经、有度牒者已之,无度牒者清出,今后中国人不许习番教”(注:《明宪宗实录》卷五九,成化四年十月庚戌。)。宪宗的姑息纵容,使更多的内地汉人投入藏僧队伍。二十一年正月,礼部尚书周洪谟等又提出,京师藏僧千余,“其间又多中国人冒滥为之”。但宪宗仍拒绝清理,只是下令“今后汉人冒为之者,必罪不宥”(注:《明宪宗实录》卷二六○,成化二十一年正月己丑。)。由于宪宗一再姑息纵容,礼部也对此习以为常。此年十二月,国师札思巴宗奈“奏乞度番僧”。礼部“欲遵成化二年例,以三千四百名数度之”。宪宗却命“验其果系番人者给度,毋容冒滥”(注:《明宪宗实录》卷二七三,成化二十一年十二月癸卯。)。 武宗“习番教,欲广度习其教者”(注:《明武宗实录》卷六八,正德五年十月庚寅。)。正德五年(公元1510年)十月,他“准给番僧度牒三万,汉僧、道士各五千”。当时,“所司度不可诤,因如数摹印。然竟贮于文华殿,而实未尝用也”(注:《明武宗实录》卷六八,正德五年十月庚寅。)。正德八年十一月, 武宗再次下令“度番汉僧行、道士四万人”,但“番行童多中国人冒名者,为礼部所持”。大庆法王领占班丹“奏欲自便”,于是武宗赐其度牒三千,“听自收度”(注:《明武宗实录》卷一○六,正德八年十一月辛未。)。 第五,武宗亲自习学藏传佛教,建寺禁中,身着僧衣,与藏僧诵经演法,甚至自封为大庆法王。 武宗对藏传佛教有浓厚的兴趣。史称,正德二年(公元1507年)三月以后,武宗“颇习番教”(注:《明武宗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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