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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时期“梁宋”地区的商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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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3:2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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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续汉书·郡国志二》有关“梁国”的记载中,“蒙,有蒙泽”句下,刘昭《注补》: 《左传》:宋万杀宋闵公于蒙泽。僖二年: 齐侯盟贯,杜预曰:县西北有贳城,“贳”字与“贯”字相似。 《春秋·僖公二年》:“秋九月,齐侯、宋公、江人、黄人盟于贯。”《左传·僖公二年》:“秋,盟于贯,服江、黄也。”杜预《集解》:“贯,宋地。梁国蒙县西北有贳城。‘贳’与‘贯’,字相似。” 所谓“‘贳’与‘贯’,字相似”,因皆从“贝”。《说文·毌部》:“贯钱贝之母也。段玉裁注:“‘钱贝之毌’,故其字从毌贝会意也。《汉书》:都内之钱,‘贯朽而不可校。’①本义也。”《说文·贝部》:“贳,贷也。”②段玉裁注:“泉府以凡赊者与凡民之贷者并言。然则‘赊’与‘贷’有别。赊,贷也,若今人云‘赊’是也。贷,借也,若今人云‘借’是也。其事相类,故许浑言之曰‘贳,贷也’。《高祖本纪》:‘常从武负王媼贳酒。’韦昭曰:‘贳,赊也。’按‘赊”贳’皆纾缓之词。”《周礼·地官·司市》:“以泉府同货而敛赊。”郑玄注:“民无货,则赊贳而予之。”《急就篇》卷二写道:“贳贷卖买贩肆便。”可知“贳”是商业经营中最必要的金融交往形式之一。 《水经注·汳水》有一段文字也讨论了这个问题:“汳水又东迳贳城南,俗谓之薄城,非也。阚骃《十三州志》以为贯城也,在蒙城西北。《春秋·僖公二年》:齐侯、宋公、江、黄盟于贯。杜预以为‘贳’也。云‘贳”贯’字相似。‘贯’在齐,谓贯泽也是矣。非此也。今于此地更无他城,在蒙西北惟是邑耳。考文准地,贳邑明矣,非亳可知。” 郦道元的意见,以为“盟于贯”者,应是“贳城”“贳邑”。 所谓“盟于贯”其“贯”,无论其字原本作“贳”或作“贯”,或许都可以作为体现当地经济生活已经达到较先进水准,金融交易已经相当成熟的标志。这当然也是和商业的发展有关系的。 三 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中介绍了当时经济生活中的成功者,也总结了各地经济形势。关于“梁宋”地方有如下文字: 洛阳东贾齐、鲁,南贾梁、楚。 夫自鸿沟以东,芒、砀以北,属巨野,此梁 宋也。陶、睢阳亦一都会也。昔尧作于成阳,舜渔于雷泽,汤止于亳。其俗犹有先王遗风,重厚多君子,好稼穑,虽无山川之饶,能恶衣食,致其蓄藏。 秦、夏、梁、鲁好农而重民。三河、宛、陈亦然,加以商贾。 其中“秦、夏、梁、鲁好农而重民”,而“三河、宛、陈亦然,加以商贾”句,从字面看,似乎反映“梁”地在“商贾”活动方面次于“三河、宛、陈”地区。其实,“陈”与“梁”邻近,我们讨论的“梁宋”地区,是包括了部分“陈”地的。西汉陈留郡的宁陵、傿县③,东汉时即归于梁国。[1](第2册,P19-20,P44-45)两汉时陈国的绝大部分地区,西晋时都归入于梁国版图[1](第3册,P37-38) 在两汉人的认识中,“梁”地在某种意义上似乎有可以控制“陈”地的地位。《汉书·地理志下》说,梁国“莽曰陈定”,梁国的虞县“莽曰陈定亭”,即是其证。这种“定”,是不是因为占据了交通方面的便利条件,所以据有了地理的优势呢?“陈”地的商业活动④,相当部分是要利用“梁宋”的商路的。 洛阳“南贾梁、楚”,首先强调了洛阳的交通地位,然而从另一个角度看,“梁”作为地域中心的地位也得以体现。所谓“陶、睢阳亦一都会也”,则明确指出了“梁宋”作为全国商业重心的形势。 ———————— ① 今按:其事先见于《史记·平准书》。 ② 《说文·贝部》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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