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体框架”里将以往高校“度假福利”改换为“学科、教授权利”的行为也引来了各方的不同意见。
“如果是为了消除倦怠,为什么教授倦怠,讲师、副教授就不倦怠?如果是为了职业发展,为什么教授需要发展,讲师、副教授就不需要发展?教学才能相长啊。”陈林说。在采访中记者了解到,在很多高校的不成文规定里,年轻讲师都比副教授、教授等承担了更多的授课任务,本身的科研时间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挤压。“不教不授”“远离课堂”也成为公众对不少教授的调侃之词。而一旦学术休假只能惠及到科研成果多、教学任务少的教授群体时,加之教学任务总量不变,势必会再度加大非教授职称老师的科研压力,为整个教师队伍解倦怠、增活力、促发展的初衷也就无从实现。
“大学是一个整体。任何政策的出台,需要考虑全局。为什么只是让一些学科进行学术‘休假’,而不是全部?为什么每年只是20人,而不是更多,或者更少?如果大部分人不能享受,长此以往,学术休假带来的是利多,还是弊多?这都需要思考。”洪成文说。
一些教师对休假很犹豫
回想起过[注: 走过;站往旁边。 宋 王巩 《闻见近录》:“ 章献皇后 即引 仁宗 手起过屏后。” 洪深 《香稻米》第三幕:“ 黄 妻又急又惭,起过一边。]去一年的工作,北京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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