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够为诗歌坚守的人,更是越来越少。
“现代的一个问题是,生活节奏在逐渐的加快,而诗歌则是一种慢文化,需要大家静下心来去阅读和感悟。”作为《彼岸》同仁、诗人的魏东建这样表述:“这也造成了诗歌逐渐的被人们遗忘。”
对于神经病的说法,《彼岸》同仁、社科院教授张清津早有耳闻:“而且不止一次听人说过,一听说我是诗人,人家在背后肯定嘀咕,这人是不是神经病?”
“诗人的人格,大多是分裂的。这似乎是一个古老的命题。”王松自己也承认,自己确实有些“人格分裂”:“每天早晨睁开眼,第一感觉仿佛有一种岁月的疏离感、时代的失空感,感觉一个诗人的遐想,与这个时代渐行渐远。”随后,王松会起床,洗把脸,盯着镜中的自己,逐渐找回现实的感觉——一位从事[注: 中央或地方长官自己任用的僚属,又称“从事员”。《赤壁之战》:“晶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congshi]对外商务的经纪人——“这时我会告诉自己说,啊,我回来了,我不再是那个诗人王松,而是一个生意人,我明天的饭钱还没着落呢,我得去忙活了。我戏称我的生活为一种半吊子生活。”
在王松熟知的诗人圈子里,类似他这样情况的诗人比比皆是:“有公务员、有大学教授、有商人、还有媒体从业人员,可以说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大家都爱诗歌,但是现实逼得大家必须放弃诗意,先去工作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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