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眼下,我和我周围的人的故事,只是每个人对世界的切入点不同,我不关心今天的西藏有了易拉罐、八角街改了名,我写的是亘古以来的西藏。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见仁见智的,每个人从中看到不同的东西。小说家应该有两种,一种小说家的功能正逐渐被电视剧编剧取代,还有一部分小说家则关心世界中那些不直观的、绝对的、形而上的部分,这些小说家不必跟生活近距离接触。
关于从第三章到第0章的结构安排。有读者不喜欢第0章的论述,那是我为了归零刻意为之,这样读者可以少走弯路,对汉人[注: 读音: Hànrén(1) 【the Han People;the Hans】 解释 (2) 汉族人(3) 西汉、东汉,时代的人-hanren]来说“零”就是没有,我在暗示读者到此可以跳过去不读。我总不能在小说里标上“此处可以不读”吧,那也太跳脱了。关于论述打乱叙事。这是我小说一以贯之的方法,我就是喜欢布莱希特的间离方法,写着写着就突然跳出来说“我写着玩儿呢,你别当真”,我不喜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不喜欢把读者拉进来,让他们身临其境,跟人物同呼吸共命运。其他小说是用直接间离法,这部小说是间接间离法。但因为听到了质疑,我和出版方商量能不能再出一个版本,把每卷的第0章拿掉,给那些不希望在我小说里看到哲学思考的读者一本干净的、纯粹的小说。(李晓晨 文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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