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年轻时受过西方现代主义的影响,写诗很不好懂,在大学的路上,有两个同学在前面走。一个问:“谁是汪曾祺?”另一个说:“就是那个写别人不懂,自己也不懂的诗的那个人。”(大笑)我今年已经六十七岁,经验了人生的酸甜苦辣、春夏秋冬,我不得不从云层降到地面。OK!(掌声)
这次讨论会开得很成功,多数发言都很精彩。聂华苓大为高兴。
陈映真老父亲(八十二岁)特地带来了全家(夫人、女儿、女婿、外孙女)坐了近六个小时汽车来看看中国作家,听大家讲话。晚上映真的姑父在燕京饭店请客。宴后映真的父亲讲了话,充满感情。吴祖光讲了话(他上次到lowa曾见过映真的父亲),保罗·安格尔抱了映真的父亲。两位老人抱在一起,大家都很感动。我也抱了映真的父亲,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后来又抱了映真,我们两人几乎出声哭了。《中报》的女编辑曹又方亲了我的脸,并久久地攥着我的手。
宴后,聂华苓邀大家上她家喝酒聊天。又说,又唱。分别的时候,聂华苓抱着郑愁予的夫人,还有一个叫蓝菱的女作家大哭。
这封信写得很传神,画面感与人的诸种感情都栩栩如生地呈现着。当时在国内,不可能这么放松,在经历了残酷的内乱[注: 内乱 拼音: 解释: 1.指国内的叛乱或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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