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与公爵》、《阿斯特蕾与塞拉东的誓言》(《男神与女神的罗曼史》),我们也无法断言侯麦有着对古代或传统文明的偏爱。《O侯爵夫人》、《阿斯特蕾与塞拉东的誓言》恐怕更多表达的是男女对爱的不同理解;《柏士浮》像是讲述一个人成长过程中形形色色的懵懂与宿命;《贵妇与公爵》,女主人公是保皇主义者,男主人公则是被雅各宾派送上断头台的开明贵族奥尔良公爵,有评论说该片没有锋芒,或是意在谴责雅各宾时代的恐怖,侯麦自己的话则是:他不过是想再现一个历史上的巴黎,并在两个主人公身上,寄托了他对他们身处历史与命运巨大漩涡下“并不狂热与盲从”的钦佩。思想性,有时并不是指“是”或“否”这类简单的价值评判,这是侯麦对所有善忘的文艺与人文爱好者的提醒,也曾是雨果、陀思妥耶夫斯基、毛姆们揭示过的。
有人总结老侯“善于揭示男女之间微妙的情感”。其实,说老侯爱注视“微妙”倒是对的,但并不局限于情感,更多的还是情感背后的精神,以及人的心理变化轨迹。别忘了侯麦在阐释他对电影思想性那段著名的话前面还有一句话:“不是探讨人们做什么,而是探讨他们做事情时脑子里想什么。”这话对所有以为拥有了正确的世界观就万事大吉的先锋文艺作者、欣赏者以及人文工作者,都是一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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