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质疑你的专业信誉。”而劳伦斯发现拍卖行和画廊的“友谊”在中国很普遍。“有许多的拍卖公司到画廊来征集作品,但是我刻意和他们保持距离。”拥有欧洲式的严谨,劳伦斯坚持认为,拍卖行拍出的应是七八年前,已有历史定论的作品。他甚至和客户签署几年不可出售协议,“如果你今天买回来,明天送去拍卖会卖掉,很容易产生泡沫。”
在市场最疯狂的几年,有些艺术家作品动辄拍出上百万,而同类画作在香格纳仍挂10万,于是所有人闻风前来抢购,劳伦斯不得不停止出售,仅供参观。
“他做得很专业。”曾和劳伦斯在一个院子里开画廊的史诗评价,这在业内是个中肯的意见,也许解释了为什么许多画廊“来了又走了”,而香格纳从酒店走廊发展到上海三个空间和北京一个空间。
然而,个别画廊的自律并非保障艺术市场正常发展的根本之道,杜绝整个行业的“猫腻”仍要靠“游戏规则”。朱其表示,“在欧美,画家或是画廊直接找拍卖行,职业声誉就毁了,但中国的一、二级市场合二为一。一切以拍卖行为中心,拍卖行又没有法制监管,可以随意操纵价格。”
也许这个市场有很多需要做的,比如增补《拍卖法》,完善艺术理论研究,统一作品的艺术史地位和市场地位,但史诗感叹:“真正心疼当代艺术是最容易,也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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