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古代文学 >> 正文
上博《诗论》“大敛材”…
用《诗论》分析《诗经》…
也说上博《诗论》“怀尔…
由上博《诗论》简论“文…
上博简《诗论》与《诗》…
孔子论《诗》与《孔子诗…
论毛、郑《诗》学“正变…
论《诗经》意义生成的文…
从儒家意识形态话语建构…
《诗经·野有死麕》所反…
最新热门    
 
《诗经·周颂》大武歌诗论辨

时间:2009-8-8 16:53:54  来源:不详

  摘 要:《诗经·周颂》所载大武乐章歌诗六首,它们反映的是周朝初年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在叙事上具有纪实性和连续性,从时间和地域两个方面都可以找到历史根据。六首都有相应的歌舞形态,其首尾系序幕和谢幕,主体部分是中间四段。大武歌诗奠定了《周颂》的叙事传统,同时也为早期庙堂歌舞的体制提供了范型,以四节为基本单位,和《诗经》的四句成章遵循同一结构模式。

  关键词:《诗经·周颂》;大武歌诗;叙事纪实;歌舞形态

  Abstract: Extolment of Zhou in The Book of Songs contains six poems of Mighty Valor Movement. These poems, realistic and successive in narration,related to a series of historical events in the early Zhou Dynasty, the historical grounds of which can all be identified in time and space. The six poems have respective forms of sing and dancing , beginning with prelude and ending with finale with the four middle .stanzas as the main part. The Song of Mighty Valor Movement set up the narrative tradition for the Extolment of Zhou and a model for the style of temple songs and dances.

  Key Words: Extolment of Zhou in The Book of Songs; The Song of Mighty Valor Movement; narrative on-the-spot report; form of songs and dances
  
  大武是周代重要的乐舞,在天子大祭祀、天子视学养老,两君相见等高级别礼仪中进行表演。对于它所用歌诗的篇目、次第、作者,以及舞蹈形态,前代学者王国维、高亨、杨向奎、孙作云等均有过考证。近些年来,有关大武乐章的考证还在进行,但是,仍有许多学术疑点需要解决,在历史本事、歌诗与舞容的关系方面还有进一步拓展的余地。
  
  一、 大武歌诗的篇目
  
  关于大武乐章的篇目,据《礼记·乐记》的记载,其舞共六节,以此推断,它的歌诗当为六篇。《左传·宣公十二年》记载楚庄王如下话语:
  武王克商,作《颂》曰:“载戢干戈,载橐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允王保之。”又作《武》,其卒章曰:“耆定尔功。”其三曰:“铺时绎思,我徂维求定。”其六曰:“绥万邦,屡丰年”。
  朱熹《诗经集传》写道:“《武》,一章,七句,《春秋传》以此为大武首章也。”朱熹所见宋本《左传》,《武》是大武乐章首篇,今本《左传》误载“首章”为“卒章”。楚庄王提到的大武歌诗的篇目,列举到六为止,由此判断,大武乐章的歌诗应是6篇,和《礼记·乐记》的记载相符合。楚庄王提到的属于大武乐章的歌诗有3篇,都收录在《诗经·周颂》中,它们分别是《武》、《赉》、《桓》。《周颂·酌》毛传称:“告成大武也。”《酌》也是大武歌诗。《周颂》篇末4篇作品依次是《酌》、《桓》、《赉》、《般》,王国维据此写道:“《酌》、《桓》、《赉》、《般》4篇,次在《颂》末,又皆取诗之义以名篇,前3篇既为《武》诗,则后篇亦宜然。”[1]106由此而来,大武歌诗可以确定下来的有5篇,分别是《武》、《酌》、《桓》、《赉》、《般》,这在学界已经基本达成共识,高亨的《诗经今注》[2]495 ,505-508杨向奎的《关于周公制礼作乐》[3]6,均持此观点。
  那么,大武乐章没有确定下来的歌诗应当是哪篇作品呢?对此,王国维《周大武乐章考》写道:
  案:《祭统》云:舞莫重于武,宿夜是尚。有宿夜一篇。郑玄注:“宿夜,武曲名也。”……案:宿,古夙字。……今考《周颂》三十一篇,其有夙夜字者凡四。《昊天有成命》曰“夙夜基命宥密”,《我将》曰“我其夙夜畏天之威”,《振鹭》曰“庶几夙夜,以永终誉”,《闵予小子》曰“维予小子,夙夜敬止”。《我将》为祭祀文王明堂之诗,《振鹭》为二王之后助祭之诗,《闵予小子》为嗣王朝庙之诗,质以经文序说不误。惟《昊天有成命》序云:“郊祀天地也。”然郊祀天地之诗,不应咏歌文武之德。又郊以后稷配天,尤与文武无涉。盖作序者见昊天字而望文言之。若武夙夜而在今《周颂》中,则舍此篇莫属矣。[1]106
  王国维是引《礼记·祭统》的记载推断出武宿夜是指《周颂·昊天有成命》一诗,认为它是大武乐章的歌诗之一。《礼记·祭统》有关武宿夜的记载原文如下:
  夫祭有三重焉:献之莫重于裸,声莫重于升歌,舞莫重于武宿夜。
  这里叙述的是祭祀之礼最重要的三个部分,和武宿夜并列的是裸和升歌。裸,指把酒洒在地上。升歌,指乐工升堂唱歌。而武宿夜,则是指大武舞的表演动作,即舞蹈姿态。三者均就祭祀时的表演动作而言,武宿夜不是歌诗的篇名。其实,这里的宿不是与夙相通,而是有它特殊的含义,指的是儆戒。武宿夜,指的是大武舞中对参战将士加以儆戒的表演动作。宿字的这种含义,在《礼记·祭统》中还可以见到:“是故,先期旬有一日,宫宰宿夫人。”在祭祀的前11天,宫廷主管儆戒君主夫人,让她为祭祀做好准备,宿,指儆戒。大武舞的宿夜,指夜间加以儆戒。《史记·周本纪》叙述牧野之战时写道:“二月甲子昧爽,武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昧爽,指黎明,天尚未亮。武宿夜,指的就是战前誓师的情节,用舞蹈动作加以表现。至于儆戒的具体内容,就是周武王的战前动员,见于《尚书·牧誓》和《史记·周本纪》。综观《周颂·昊天有成命》一诗,见不到任何战争的影子,和战前誓师根本无关,因此,它不是大武乐章的歌诗。孙作云写道:“王国维《大武乐章考》以《周颂·昊天有成命》为大武歌诗第一篇,误。这首诗是成王祭天的乐歌,与大武无关”。[4]54孙作云所作的判断是正确的,《昊天有成命》不是大武乐章的歌诗。
  那么,大武乐章尚缺的一首歌诗应当是那一篇作品呢?从实际情况考察,这首诗应当是《周颂·时迈》,证据有三:
  第一,《左传·宣公十二年》记载:“武王克商,作《颂》曰:‘载戢干戈,载橐弓矢。’”这里引用的是《周颂·时迈》的诗句,把它说成是武王克商之后所作,和大武乐章的生成时段一致。
  第二,《左传·宣公十二年》所载楚庄王的大段话语,他在引用《周颂·时迈》的诗句之后,紧接着就提到属于大武乐章的三首歌诗,即《武》、《赉》、《桓》。由此可以推断,《时迈》也是大武乐章的歌诗,只不过楚庄王首先提到它,突出它的重要性,笼统地归于《颂》诗。他没有明言《时迈》是大武乐章的歌诗,但从他的叙述中也不能排除《时迈》是大武乐章歌诗的可能性。
  第三,《周颂·时迈》的主题是偃武修文,其中的“载戢干戈,载橐弓矢”,是说把各种武器收藏起来,不再进行战争,而是要“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就是要崇尚文德,以德治国。《礼记·乐记》对于武王克商之后的举措有如下描述:
  济河而西,马散之华山之阳而弗复乘,牛散之桃林之野而弗复服,车甲衅而藏之府库而弗复用。倒载干戈,包之以虎皮。将帅之士使为诸侯,名之曰建。然后天下知武王不复用兵也。
  《周颂·时迈》和《礼记·乐记》中出现的都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事象,反映的是牧野之战以后西周王朝偃武修文的措施。由此看来,《周颂·时迈》也是大武乐章的歌诗之一。综上所述,大武乐章的6首歌诗分别是《武》、《酌》、《桓》、《赉》、《般》、《时迈》,都收录在《周颂》中。
  
  二、 大武乐章歌诗的演唱次第
  
  大武乐章由6首歌诗构成,关于它演唱次第,有的比较明确,有的则需要进一步加以考辨。《左传·宣公十二年》提到大武乐章时,首先引录的是《周颂·武》的句子。依次推断,既然乐章以武命名,首先提到的又是《武》诗,那么,排在首位演唱的必然是《武》。朱熹所作的注也明确指出,《左传》所载是以《武》为大武乐章的首篇。《左传·宣公十二年》还指出,大武乐章第三首诗是《赉》,第六首诗是《桓》,引录的是这两首诗的相关句子。至于大武乐章第二、四、五首歌诗分别是哪些作品,则需要通过考辨加以确认。
  《礼记·乐记》在解释大武舞时写道:“且夫武,始而北出,再成而灭商。”始而北出,指武王率兵伐纣,是大武乐章的首篇,指的是《周颂·武》。第二篇称为“再成”,其内容是灭商。大武乐章六首歌诗,除《武》之外,其它惟一反映灭商内容的是《酌》,全诗如下:
  於铄王师,遵养时晦。时纯熙矣,是用大介。我龙受之,王之造。载用有嗣,实维尔公允师。
  这首歌诗回顾周人灭商的历程。开始阶段是“遵养时晦”,采用韬光养晦之计积蓄力量。一旦时机成熟,就开始大举进攻。“时纯熙矣”,指条件完全具备。“是用大介”,谓大规模进军。介,通甲,代指军队。“我龙受之,王之造”。是说周人非常幸运,武王建立赫赫战功,灭掉殷商。龙,通宠,谓幸运。,威武之象。诗的结尾两句是说武王确实为后代树立了榜样,是值得效仿的楷模。《周颂·酌》反映的是周人灭商的历史事实,和《礼记·乐记》所说的“再成而灭商”相合,是大武乐章演奏的第二首歌诗。
  《礼记·乐记》称大武舞“四成而南国是疆”,第四首歌诗反映的是西周王朝对南土的治理业绩。这涉及到武王灭商之后的一个重要历史事实,即他对南土的巡视。
  《史记·周本纪》在叙述牧野之战结束以后武王的一系列举措时写道:“乃罢兵西归。行狩,记政事,作《武成》。”行狩,指到外地巡游。至于到何处巡游,《史记·周本纪》的记载过于简略,没有给予出示,需要通过其他文献加以确认。今本《竹书纪年》在叙述牧野之战完毕以后,对周武王的行踪有如下交待:“夏四月,王归于丰,飨于太庙,命殷监,遂狩于管,作大武乐。”周武王在牧野之战以后返回丰,在祖庙进行祭祀,任命管叔、蔡叔和霍叔为三监,督察殷商故都的动向,接着又到管地巡游。管,诸侯国名,周文王之子叔鲜封于管,其地在今河南郑州。周初以今河南陕县为界,周公、召公分治,陕县以东周公统辖,陕县以西召公统辖,黄河、渭河以南分别称为周南、召南。管地位于黄河以南,属于周南范围,是《礼记·乐记》所说的南国。《周颂·般》所出现的正是周王巡狩南国的事象:
  於皇时周,陟其高山。堕山乔岳,允犹翕河。敷天之下,裒时之对。时周之命。
  这里叙述的是周武王巡游的行踪,他登临高山和狭长的小山,堕,指狭长的小山。其中的岳,专指五岳。这里当指西岳华山或中岳嵩山,或兼指二者。从西周都城出发到管地,要路经华山和嵩山,它们分别在渭河、黄河之南,处于南国的范围之内。周武王登上名山,产生的是天下一统的自豪感,由此联想到“允犹翕河”。允,指氵允水。《水经注》卷7:“济水出河东垣县东王屋山,为氵允水。又东至温县西北,为济水。”氵允水是济水上游,它是黄河支流,在今河南巩县北汇入黄河。犹,指酋水。《水经注》卷19:“渭水又东,酋水南出倒虎山,西总五水,单流径秦步高宫东,世名市丘城。历新丰原东,而北径步寿宫西,又北入渭。”酋水,在西周都城镐京以东,先汇入渭水,最后流入黄河。武王要前往管地,要路经酋水、氵允水。翕,指汇合。这首诗以氵允水,酋水汇入黄河,用来象

[1] [2] [3]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