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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传《易》与作《春秋》的关系新论

时间:2009-8-8 16:55:44  来源:不详
装侵郑的企图,曰:“君以礼与信属诸侯,而以奸终之,无乃不可乎?”(《左传·僖公七年》,第318页)[12]“臣闻之,招携以礼,怀远以德。德、礼不易,无人不怀。”(同前,第317页)[12] 僖公四年管仲代表齐桓公以“尊王”为名,不用战争而迫使楚国就范(《左传·僖公四年》)。这与《论语》中孔子所赞扬的管仲恰恰契若符节:“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宪问》,第311页)[3]。《左传》思想倾向同于《论语》而异于《国语》。而据其他先秦史料,如《管子》等所记,《国语》较接近史实。显见得《左传》经过作者的加工,用孟子的话来说,就是“义则丘窃取之矣”。由此可见,孔子作《春秋》的“窃义”是通过有意识的剪裁取舍和对史实的内涵进行改造,以突出其“德义”的主题,这与《易传》的“窃义”可谓同一机杼,殊途同归。
    孔子作《春秋》的主导思想,是从“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的历史教训中,总结出治国安民之道,指出政权的不稳,源于统治者本身的腐败,故提出“克己复礼为仁”的纲领。所谓“克己”,是要求执政的“君子”加强自身修养,“修己以安百姓”(《论语·宪问》)[3]。而《易传》中恰恰也贯穿了这个思想:“臣弑其君,子弑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由辩之不早辩也。”(《文言》,第19页)[7]。明确指出保权位的问题:“劳谦,君子有终,吉。子曰:‘劳而不伐,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语以其功下人者也。德言盛,礼言恭;谦也者,致恭以存其位者也。”(第79页)[7]
    《易传》全文具有明确的中心,主要集中于治国特别是君子“进德修业”的修身之道上,如《大象传》主要就是讲君子修德与国家治理。《文言传》也主要讲修辞立诚。
    《周易·大象传》中大半标明君子修身正位治国之道,使《易》成为君子明德修身知戒惧之器。这就是孔子传《易》以“窃义”的本旨。
    需要指出的是,对《易》进行“窃义”的改造,首先表现于孔子《春秋》即今以左氏命名的《左传》。如昭公十二年:“南蒯之将叛也……南蒯枚筮之,遇《坤》之《比》(下坤上坎),曰:‘黄裳元吉。’以为大吉也。”而惠伯曰:“吾尝学此矣。忠信之事则可,不然必败。……黄,中之色也。裳,下之饰也。元,善之长也。中不忠,不得其色;下不共,不得其饰;事不善,不得其极。外内倡和为忠,率事以信为共,供养三德为善。非此三者弗当。且夫《易》不可以占险,将何事也?”(《左传·昭公十二年》,第1337页)[12]——明确指出祸福由德,而不取决于占卜之凶吉。这种以德为先,置于卦占凶吉之上的思想,是《左传》的主导思想,贯穿于全书。
    有人认为这是春秋时期的时代性产物,称其“成为当时的共识”[5]。这种看法未免失之偏颇。如果这真的已成为“共识”,孔子难道还会以“德义”高自标榜而说“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的话吗?再说,与之同时代的《国语》中,三引《周易》,未见以德义释卦并置德义于卦占之上者,可以说基本没有这种思想。《国语》对占卜是绝无疑议的,甚至唯占是从。《左传》称民为“神之主”,置民于神之上;而《国语》总是民神并列。故《左传》这种德义至上的道德本体论,绝然不同于《国语》,不可能出自左丘明。相反,他与孔子则一脉相承。帛书《要》记孔子语曰:“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义焉求吉,故卜筮而希也。”“德行亡者,神灵之趋;智谋远者,卜筮之繁。”孔子所言,正与惠伯之语同出一辙。
    还有一个更有力的佐证是《左传》襄公九年写穆姜解《易》之语:“姜曰:‘亡!是于《周易》曰:《随》,元、亨、利、贞,无咎。元,体之长也;亨,嘉之会也;利,义之和也;贞,事之干也。体仁足以长人,嘉会足以合礼,利物足以和义,贞固足以干事。然,故不可诬也,是以虽《随》无咎。今我妇人,而与于乱。固在下位,而有不仁,不可谓元。不靖国家,不可谓亨。作而害身,不可谓利。弃位而姣,不可谓贞。有四德者,《随》而无咎。我皆无之,岂《随》也哉?’”(第965-966页)[12] 穆姜之语,完全同于《易传》之语——《文言》曰:“‘元’者,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和也;‘贞’者,事之干也。君子体仁足以长人,嘉会足以合礼,利物足以和义,贞固足以干事。君子行此四德者,故曰‘乾:元、亨、利、贞。’”(第15页)[7],二者如此吻合,甚值得深思。章太炎认为是“孔子以前说《易》者发为是言,而孔子采之耳。”(《经学略说》,第65页)[13] 笔者认为,如果孔子之前“说《易》者”已“发为是言”,以“德义”解卦,则孔子就不会说“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的话了。春秋时期还是迷信鬼神、每事必占的时代,《易》的正常功能是占卜,以“德义”解卦的思想不可能自发产生。它只能是出自博学而“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3] 不信占卜的孔子——孔子想利用这部宗教经典,宣扬他的以道德为基础以仁为核心的儒家理论,故以“德义”解《易》,借神道设教,化腐朽为神奇。这对于《易》学具有革命的意义。穆姜之语,与前面所举昭公十二年惠伯的以德为先语意相同,都是孔子“以德义”解《易》的体现。在历史上,孔子是以德义解《易》的第一人。故此语只能是出自孔子之笔(这也可看作孔子作《左传》蓝本的又一佐证)。

   三、孔子传《易》对其作《春秋》的影响

    对《易》的研究,使罕言“性与天道”的孔子,产生了世界观与方法论的重大转变。
    《论语》记载:“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公冶长》,第98页)[3] 这段话似乎可以反映孔子读《易》作《春秋》前即五十六岁之前其治学教学的特点。孔子前半生主要研究政治伦理,学术目光未及“性与天道”,故学生“不可得而闻”。而学《易》之后,他把目光扩展到了“性与天道”,从本体论上为其仁学理论找到了基础,并建立了“天道—性命—道德”三位一体的道德本体论,从而大大升华并完善了他的儒学理论体系。
    帛书《要》记载:“子曰:‘《易》之道,[存乎其辞也。其用者,]此百姓之道[之谓]《易》也。夫《易》,刚者使知惧,柔者使知图,愚者为而不妄,渐人为而去诈。”“顺于天地之心,此谓易道。故易,有天道焉,而不可以日月星辰尽称也,故为之以阴阳。有地道焉,不可以水火金土木尽称也,故律之以柔刚。有人道焉,不可以父子君臣夫妇先后尽称也,故要之以上下。有四时之变焉,不可以万物尽称之,故为之以八卦。”[1] 这段话,集中反映了孔子对《易》之道的朴素唯物与辩证的诠释。用《易》占凶吉,这是百姓的实用,而真正的《易》之道,在于懂得天地人道万物内部阴阳刚柔间相对立相转化的道理。今本《易传》之《说卦》与这段话正相呼应:“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第93-94页)[7]
    天道讲“阴阳”。所谓“阴阳”即《系辞上》所说的“一阴一阳之谓道”,这是对天道运动规律性的高度抽象。阴阳之道,乃天地变化的必然性。《左传》(亦即孔子《春秋》)中正是从这样的原则出发对阴阳的范畴作了界定:“十六年春,陨石于宋五,陨星也。六鷁退飞过宋都,风也。周内史叔兴聘于宋,宋襄公问焉,曰:‘是何祥也?吉凶焉在?’对曰:……退而告人曰:‘君失问。是阴阳之事,非吉凶所生也。吉凶由人。’”(第369页)[12] 这里特地明确将“阴阳之事”与“吉凶”之事区分开来,指明“阴阳”非关凶吉,一方面确定了天道“阴阳”的客观性;另一方面也突出强调了“吉凶由人”的人事主观性,突出了“德义”的重要。这种朴素唯物的阴阳观正是孔子作《春秋》和传《易》的哲学基础。
    上面所谓的“刚柔”,指“刚柔相推而生变化”(《系辞上》)[7] 的万物之道。孔子称之为“地道”,亦即事物的“损益之道”。孔子戒其弟子曰:“二三子,夫损益之道,不可不审察也。吉凶之门也……损之始凶,其终也吉。损益之道,足以观天地之变,而君者之事已。”(《要》第九章)[1]。“君者之事”即社会政治,反映的是人类社会之规律。所谓“刚柔”,为君之道的“刚柔”“损益”,具体的说就是以“刚”(刑罚)、“柔”(道德)来治民。战国楚竹书《季康子问孔子》篇记载孔子之言曰:“德以临民,民望其道而服焉。此之谓仁之以德。且管仲有言曰:君子恭则遂,骄则侮,备言多难。”“君子强则遗,威则民不导(道),逾则失众……好刑则不详,好杀则作乱。”[14] 这就是说,以“柔”德施民,民就能顺从,而用“刚”的刑罚杀戮手段,就会招致“作乱”,就会天下大乱。所以君子要自“损”,自抑谦恭,“克己复礼”,才能顺遂成功。这就是“君者”的损益刚柔之道。
    正是这种朴素唯物的宇宙观与辩证法,使孔子在他的《春秋》中客观分析统治阶级大权旁落的原因,将其归结为统治阶级本身的腐朽没落。“晏子曰:‘此季世也,吾弗知齐其为陈氏矣。公弃其民,而归于陈氏……公聚朽蠹,而三老冻馁。国之诸市,屦贱踊贵……’叔向曰:‘然。虽我公室,今亦季世也。戎马不驾,卿无军行,公乘无人,卒列无长。庶民罢敝,而宫室滋侈。……况日不悛,其能久呼?’”(《左传》昭公三年,第1234-1235页)[12] 陈氏代齐,源于“公聚朽蠹,而三老冻馁”;三家分晋,源于“庶民疲蔽,而宫室滋侈”。齐君残酷地剥削百姓,“民叁其力,二入于公”,最终众叛亲离——借用《要》中之语,君“益之始也吉,其终也凶”;而陈氏贷粮给百姓则大斗出小斗进,故“民爱之如父母而归之如流水”,可谓“损之始凶,其终也吉”。这与《易传》所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臣弑其君,子弑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由辨之不早辨也。《易》曰:‘履霜,坚冰至。’盖言顺也。”(《文言》,第18页)[7] 二者正相呼应。
    《春秋》指出季氏专鲁,源于君室的世代腐朽:“鲁君世从其失,季氏世修其勤,民忘君矣。虽死于外,其谁矜之?社稷无常奉,君臣无常位,自古以然。故《诗》曰:‘高岸为谷,深谷为陵。’三后之姓,于今为庶,主所知也。在《易》卦,雷乘乾曰《大壮》,天之道也。”(《左传·昭公三十二年》,第1519-1520页)[12]。“一阴一阳之谓道”,《大壮》“雷乘乾”,即阴乘阳,阴极而向阳变化,故“利贞”,利于坚守正道。任何事物都向其反面转化,故“艰则吉”。运用解《大壮》卦象,归纳出历史之规律是“社稷无常奉,君臣无常位。自古以然……天之道也。”《易》之《革》卦《彖》说:“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之时义大矣哉。”(第60页)[7] 意与此相通。
    《易》之道,使孔子对历史运动规律的认识,上升到了朴素唯物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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