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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欧阳修文献学对其文学创作的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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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1-12 11:31:0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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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孔子老而归鲁,六经之作,数年之顷尔。然读《易》者如无《春秋》,读《书》者如无《诗》,何其用功少而至于至也!圣人之文虽不可及。然大抵道胜者文不难而自至也。故孟子皇皇不暇著书,荀卿盖亦晚而有作。若子云(扬雄)、仲淹(王通)。方勉焉以模言语,此道未足而强言者也。后之惑者,徒见前世之文传,以为学者文而已,故愈力愈勤而愈不至。此足下所谓终日不出于轩序,不能纵横高下皆如意者,道未足也。若道之充焉,虽行乎天地,入于渊泉,无不之也。 认为“大抵道胜者文不难而自至”,指出孔子作六经费时少而求道却费时多,孟子、苟子也以求道为先务,而扬雄、王通由于“道未足而强言”,结果只能是模拟古人。 欧阳修认为,一个人的作品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他的思想道德品质,也就是文如其人,如他在《仲氏文集·序》中说:“余读仲君之文,而想见其人也。……其气刚,其学古,其材敏。其为文抑扬感激,劲正豪迈,似其为人。”其它如评价晏殊“为人真率,其词翰亦如其性”;赞誉石曼卿“其为文章,劲健称其意气”。欧阳修还认为,只有高尚的道德修养,才能创作出伟大的作品,而要“道胜”,就必须以六经为师,他在《答祖择之书》中说:“夫世无师矣,学者当师经。师经必先求其意,意得则心定,心定则道纯,道纯则充于中者实,中充实则发为文者辉光,施于事者果毅。”在《与乐秀才第一书》中也说: 闻古人之于学也,讲之深而言之笃,其充于中者足,而后发乎外者大以光。譬夫金玉之有英华,非由磨饰染灌之所为,而由其质性坚实。而光辉之发自然也。《易》之《大畜》曰:“刚健笃实。辉光日新。”谓夫畜于其内者实,而后发为光辉者日益新而不竭也。故其文日“君子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此之谓也。古人之学者非一家,其为道虽同,言语文章未尝相似。孔子之系《易》,周公之作《书》,奚斯之作《颂》,其辞皆不同,而各自以为经。子游、子夏、子张与颜回同一师,其为人皆不同,各由其性而就于道耳。今之学者或不然,不务深讲而笃信之,徒巧其词以为华,张其言以为大。夫强为则用力艰,用力艰则有限,有限则易竭。又其为辞不规模于前人,则必屈曲变态以随时俗之所好,鲜克自立。此其充于中者不足,而莫自知其所守也。 指出古今学者由于人格修养的不同,以致文学成就有高低之别。他在《赠无为军李道士》中还说:“惟当养其根,自然烨其华。”这些都特别强调了要学作文必先学做人,也就是加强道德修养的重要性。 欧阳修在重视“道胜”的同时,又提出了“事信”,他在《代人上王枢密求先集序书》中说: 某闻《传》日:“言之无文,行而不远。”……《诗》、《书》、《易》、《春秋》,皆善栽事而尤文者,故其传尤远。荀卿、孟轲之徒亦善为言,然其道有至有不至,故其书或传或不传,犹系于时之好恶而兴废之。其次楚有大夫者,善文其讴歌以传。汉之盛时,有贾谊、董仲舒、司马相如、扬雄,能文其文辞以传。由此以来,去圣益远,世益薄或衰,下迄周、隋,其间亦时时有善文其言以传者,然皆纷杂灭裂不纯信,故百不传一。幸而一传,传亦不显,不能若前数家之焯然暴见而大行也。 欧阳修在引用孔子“言之无文,行而不远”的语录加以发挥,并发出感慨说:“甚矣,言之难行也。事信矣,须文。文至矣,而系其所恃之大小,以见其行远不远也。”而要做到“事信”,一方面就须做到“其道易知而可法,其言易明而可行”卯。;而另一方面,就要关心百事,他在《答吴充秀才书》说: 夫学者来始不为道,而至者鲜焉。非道之于人远也,学者有所溺焉尔。盖文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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