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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家族与文学【第四章】——以澶州晁氏为中心

时间:2009-8-8 16:42:54  来源:不详

第四章 文学家族与家族文学

    所谓“诗书传家久”,宋代绵延久远的文学家族数量不在少数。章定《名贤氏族言行类稿》卷三十四即云:“在宋朝以文章名世、父子兄弟齐名者甚众。若三苏、三刘、三沈、三孔,则其彰彰尤著者也。”晁氏以文学世家著称,家族中人几乎人人有集,但是古代的文学概念要比今天宽泛得多,假如站在今天纯文学的立场上审视晁氏家族,它的“文学世家”称号还能成立吗?另外,家族文学,既包括家族作为一个整体呈现出来的文学实绩和特色,又包括具体家族成员丰富多彩的文学创作,它实际上是家族视域下的宋代文学的别样展现。那么,家族意识是如何渗透进家族文学并通过它呈现出相对一致性的?家族文学是如何通过传承与变异不断丰富和建构自身的?这是本章所要考察的。

    一 文学家族的构成 

    由于文献散佚的缘故,宋代晁氏家族有集传世的只有晁迥、晁端礼、晁补之、晁说之、晁冲之、晁载之、晁贯之、晁公武、晁公遡九人。其中晁迥的《法藏碎金录》十卷,《道院集要》三卷,《昭德新编》三卷属宗教、哲学类著作;晁贯之的《墨经》一卷记载的是制墨之法与墨的种类、品质等;晁载之的《谈助》一卷,《续谈助》五卷属类书性质;晁公武的《郡斋读书志》二十卷属于目录学著作;这些都难以视为真正的纯文学创作,他们的诗文集反而在流传过程中佚失了。其他晁氏人物有的只有零星作品保存下来,有的则只能根据相关记载进行推测,有的则痕迹全无,连姓名都没有留下。尽管所能依据的材料有限,我们仍可假一窥万,领略一下晁氏家族的文学魅力。

    在宋代晁氏家族中具有“祖宗”地位的晁迥,《全宋文》收有其文二十余篇[1],多为应制、奏议之作,文学性不强;《全宋诗》里收录其诗数十首,多是从《昭德新编》、《道院集要》、《法藏碎金录》摘出,大都带有哲理说教意味。较有文采的是收于《西昆酬唱集》中的《清风十韵》:

    仙御来相慰,解颜良会稀。病蠲宜养素,趣远欲忘机。惩躁能无渐,延龄或可祈。影摇珠箔细,声泛细筝微。委恨余班扇,流欢入楚衣。陶潜知梦稳,韩寿畏香飞。气爽苍龙阙,凉生白虎闱。健资鸡距笔,偷撼兽镮扉。松下琴心逸,江东鲙缕肥。宿怀真隐处,终约与同归。

    全诗未出现一个“风”字,却句句写清风,对仗工稳,且较为淡雅,无西昆富丽之弊。这可能和晁迥推崇白居易有关,他的《法藏碎金录》等书中多有仿白居易谈禅论道之作,使其诗风与西昆体有了一定距离。《玉壶清话》卷一载:“枢密直学士刘综出镇并门,两制、馆阁皆以诗宠其行,因进呈。真宗深究诗雅,方竞务西昆体,磔裂雕篆,亲以御笔选其平淡者,止得八联。晁迥云:‘夙驾都门晓,微凉苑树秋。’杨亿止选断句云……”可见其平淡风格并非偶然为之。据晁说之《清风轩记》(《景迂生集》卷十六)记载,《清风十韵》是晁迥首倡,属和者有杨亿、刘筠、钱惟演、李宗谔、薛映、张秉六人,此诗在当时还是颇有影响的。

    “宗”字辈中无诗存世。《全宋诗》据韩淲《涧泉日记》录宗悫诗一首“炼矿成金得宝珍,炼情成性合天真。相逢此理交谈者,千百人中无一人。”系编者误会韩淲文意而错收,致与晁迥《燕居》诗重出。据原文之意,此诗当即晁迥作,晁说之《晁氏客语》中亦收入此诗,作晁迥。但晁宗悫既集宋前类书、总集、别集中的美字粹语汇为《文林启秀》十卷,又能“一夕当将相五制,国史称其褒戒各得所宜。”文采风流,可想而知。“一夕当将相五制”中的《张士逊拜昭文相制》、《章得象拜集贤相制》尚存《宋大诏令集》卷第五十三中(方框内字据《宋宰辅编年录》卷四补),弥足珍贵,移录于下:

    鼎实调元,盖颛国政。台星著象,式焕天光。矧予硕臣,时乃旧德。宜入持于魁柄,用大副于群瞻。推诚保德崇仁翊戴功臣、山南东道节度、襄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太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使持节襄州诸军事、行襄州刺史、判河南府、兼西京留□□□□、畿内劝农使、上柱国、清河郡开国公、食邑一万九千户、食实封四千二百户张士逊,夷粹含章、中庸体道。茂昭一德之美,协赞万几之微。顷自冢司,往釐太室,澄清俗代,敦厚时风。若岁之和,汝惟霖雨之润,如堂之庇,汝惟栋榱之良。是用还司上台,进位左省,兼领夏卿之任,仍专史观之华,褒功赋田,并躐彝数。于戏!代天之化,以布气于四时,秉国之钧,以主宰于万事。勉勤猷念,庸副旁求。可特授行门下侍郎、兼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加食邑一千户、食实封四百户、仍赐推忠协谋佐理功臣。(《张士逊拜昭文相制》)

    朕躬履邦图,厉精治本,参赞万微之务,遴求四近之贤。矧对掌于大钧,必允符于枚卜。登我硕辅,告于明廷。正奉大夫、尚书兵部侍郎、同知枢密院事、上柱国、京兆郡开国公、食邑二千五百户、食实封四百户、赐紫金鱼袋章得象,冲简直温,懿厚和粹。高文见于典册,茂行涵于珪璋。顷由禁林,进筦枢极。慎重之望,可以表仪朝伦。经纶之才,可以缉熙皇化,爰立作相,永孚于休。于戏!断自朕心,固佥谋之罔间,协于一德,岂盛业之难图。若时老成,奚俟深训。可特授金紫光禄大夫,依前行尚书户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加食邑一千户、食实封四百户、仍赐推忠协谋同德佐理功臣。(《章得象拜集贤相制》)

    “仲”字辈可考知著有文集的是晁仲衍和晁仲约。仲衍擅文赋,庆历中“天子宴皇属太清楼,观灯翠芳亭,抚州进金山等,皆一时盛事。君作为歌颂以献,凡三锡诏美之。君侍祠南郊,复奏颂极于褒赞,上顾谓辅臣吕文靖等,称叹殊甚。继进文三十轴,后召试禁林,充秘阁校理……著文集二十卷,丞相章公得象、晏公殊,尤见奖许。”另有《河内唱和集》,收诗数十百首,“辞敏而体醇”(王珪《晁君墓志铭》)。晁仲约亦有《文集并杂著》二十五卷,与王安石、苏轼、文同等都有文字交往。晁仲询虽无文集考知,但年十五即与黄庭坚多有唱和,被庭坚赞为“叹君豪甚倚天剑”(《景迂生集》卷十九《宋任城晁公墓表》)。可惜现在只有晁仲约一篇《文庙记》(收入《全宋文》第十四册)流传下来。

    “端”字辈文名大盛,晁端友有诗十卷,《全宋诗》存诗七首,首首俱佳。《宿济州西门外旅馆》:“寒林残日欲栖乌,壁里青灯乍有无。小雨愔愔人假寐,卧听疲马啮残刍。”借助寒林、残日、栖乌、青灯、小雨、疲马、卧听、啮残刍等意象,渲染出林色、灯光的暗淡,雨声、马啮的微弱,营造了一个凄清、孤寂、空虚、落寞的空间,将游子飘泊疲倦的心态很好地表现出来。黄庭坚特别爱赏后两句,曾仿此写出“马龁枯萁喧午梦,误惊风雨浪翻江”(《六月十七日昼寝》)的诗句(见叶梦得《石林诗话》卷上)。苏轼曾为端友诗集作序,赞扬其“诗清厚静深,如其为人,而每篇辄出新意奇语,宜为人所共爱。”[2]从端友留存下来的诗作看,这个评价并无虚美。

    晁端中有《麟嘉集》二十卷。他十岁能古诗,文辞雅不追世好,《鸡肋集》卷六十八《雄州防御推官晁君墓志铭》云:“诗文草隶,则元和以前胜士也。江南黄庭坚尝见其所作而叹曰:‘永怀而善怨,蔚然类骚。’庭坚未尝以此许人也。” 今存诗一首《西归》(一作晁元忠作),文《书邵氏仆盖岩事》(《珊瑚钩诗话》卷三,题目为笔者所加),皆不尚华辞丽藻,质朴有力。

    晁端仁有《汝南主客文集》,与苏轼、黄庭坚交好,“少有辞赋声名,出诸生上……大臣方平居无心,于除吏时,每见公曰:‘诏刊七史公也。’且复叹曰:‘礼乐终梁绝,文章过魏残。’真是绝唱。是公礼部优等奏名时所赋诗也。……上念高丽表章美可观,诏掌高丽书状者慎其选,无自屈。宰相谓公可,乃奉诏,于是公复以文学称。”可惜端仁文字不见传世。

    晁端礼有《文集》十卷,不传。另有《闲适集》一卷,存词142首。其题材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为歌妓所作的俗词,描摹世俗情,多用口语,属于宴会歌唱的应酬之作,佳制不多。举《点绛唇》一首可见一斑:

    我也从来,唤作真个收拾定。据伊情性。怎到如今恁。撋就百般,终是心肠狠。应难更。是我薄命。不怨奴薄幸。

    一类是描摹伤春、惜别、忆旧、自遣、悲遇等的不同的情怀,文辞较雅致,但都是程式化的情绪,并无特色。主人公的身分多为闺中女性,偶也指晁端礼本人。如《水调歌头》:

    忆昔红颜日,金玉等泥沙。青楼紫陌,惟解惜月与贪花。谁信如今憔悴,尘暗金徽玉轸,藓污匣中蛇。一事都无就,双鬓只堪嗟。    恨无情,乌与兔,送年华。不如归去,无限云水好生涯。未用轻蓑短棹,犹有青鞋黄帽,行处即吾家。回首人间世,幽意在青霞。

    自伤自慰之情,倒是作者三十年赋闲的真实写照。端礼词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是颂圣祝寿、粉饰太平题材的作品。政和三年端礼被召入京时所作的《并蒂芙蓉》、《寿星明》、《黄河清》诸曲,传唱虽广,但论者已多,兹不复举。其实政和赴诏之前,他就写有不少祝寿、喜庆、升平之词,如《上林春》(霖雨成功)、(伊洛清波)两首大约是为安阳韩琦长子韩忠彦拜相所写的,从对方家世辉煌说到帝恩宠渥,再夸说韩的才能,苍生对韩的期望,最后祝愿韩能“辅圣主、万年康济”。结构安排妥帖圆满。再如《满庭芳》(北渚澄兰)写幽居之处城市山水之美,赞叹“神京纵好,此地也难忘”,表现出太平景色无处不在。《鹧鸪天》组词十首更多侧面地反映了“千官环佩”、“万国梯航”、“两阶羽舞”、“八彩眉开”、“四民有养”、“九族咸亲”的盛世繁华,试看其中一首:

    阆苑瑶台路暗通。皇州佳气正葱葱。半天楼殿朦胧月,午夜笙歌淡荡风。    车流水,马游龙。万家行乐醉醒中。何须更待元宵到,夜夜莲灯十里红。

    真是绘声绘色,壮丽豪华。这是北宋徽宗时期东京夜生活的缩影,是北宋市民阶层并非节日的浮世欢恣,带有一定的典型性。晁端礼因晚年曾被任命为大晟府协律郎,很多研究者将之视为大晟派词人,甚而将之视为善向权贵谀媚之人。但晁端礼自元丰七年放罢到政和三年被征召,赋闲长达三十年,其间并不闻有谄谀之事,在北宋晚期奔竞士风盛行之际[3],已属可贵。且从他晚年被征到卒逝不足两月,所做颂圣之作有限。徽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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