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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心学派之“天籁自鸣”说

时间:2009-8-8 16:42:58  来源:不详
。商俗靡靡,利口惟贤,余风未殄。”近世王风,好意滋甚,以某言平常,易以他语,及世效之者浸多,则又易之。所务新奇无有穷也,不思乃利口惟贤之俗士大夫,胡为不省,不告诸上而痛革之,乃相与推波助澜。[6]卷15,家记九:854
  杨简否定了上述两种现象:一是务求文辞精工,“琢切雕镂无所不用其巧”;二是追求文辞新奇,“所务新奇无有穷也”。前者以杜甫为代表,后者以韩愈、黄庭坚为代表。杜诗特别是格律诗的一大特色是精于炼字炼句,所谓“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但在杨简看来,言辞只是为感发人心善性这一根本创作目的服务,而杜甫是“心外起意”。本来人心自明自灵,不假外求,不由外得,作者只需顺其无邪之心写作,就能够达到启诱他人的目的。可是,假如作者将创作的重心转移于“耽佳句”,就难以保证创作目的实现。杨简认为,其直接后果是引人追逐于外,结果必将掩蔽本心,离道愈远,所以
他要严厉地斥之为“谬用其心,陷溺至此,欲其近道,岂不大难?”再从第二种文学现象看,韩愈对新异不俗的追求人所共知,事实上,韩愈自己务去陈言、崇尚新异的态度也相当明确,目的是为了“自树立”,为了使作品成为“非常物”而“收名也远”,这样的目的本身就是与心学家“无邪”的要求背道而驰的,所以杨简对韩愈的痛斥毫不留情。至于黄庭坚在其《赠谢敞、王博喻》中所提出的“文章最忌随人后”的观点,则因其追求创作的新异,在引人逐外求新这个问题上,杨简把他与韩愈放在一起。在心学家看来,衡量文辞的标准只能够有一条,那就是“惟其当而已”[6]卷15,家记九:852,这个“当”就是承载感发启诱人心善性之功能所必需的文辞,“无邪”既是它的起点,也是它的归宿。与之相反,假如作者将心思放在“琢切雕镂无所不用其巧”、“所务新奇无有穷也”之上,即使其作品具有精巧新异的外壳,也丝毫无补于人心的感发,这样的作品只能是“心外起意,益深益苦,去道愈远”。在心学家看来,“不知道者之言,固宜其委曲于意象文义之末,而不悟本有之中也”[6]卷9,家记三:748。既不知道,当然不免心外起意,然而“委曲于意象文义之末”的弊害还不仅仅是作者自己起意失心,更加严重的是一旦引起文人们争相仿效,就会坏乱文风世风,这是心学家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们在为文人们树立“辞尚体要,不惟好异”的标准之时,又痛心疾呼曰:“利口惟贤之俗士大夫,胡为不省,不告诸上而痛革之,乃相与推波助澜!”
  自然天成,不假雕饰、不待求索的本色之美与“琢切雕镂无所不用其巧”的作风是针锋相对的。南宋心学家认为,诗当言志,而不以惊人为能事。假如作者无视这一根本原则,一味苦心疲神于诗句的精巧新异,片面追求作品惊世骇俗的效果,那就很难确保其作品的随顺本心,当然就更谈不上天机自动、天籁自鸣的境界了。
  以上从三个方面对南宋心学家的“天籁自鸣”说进行了分析。这三个方面无不围绕着作者无邪的本心展开,从而体现了心学家的鲜明特色。笔者认为,心学家的“天籁自鸣”说为文学作品涂上了厚重的道德色彩,使文学家和文学作品自身的社会道德责任感大大增强;但另一方面,他们又将道德绝对地置于文学性之上,这又将导致文学性的削弱,造成文学创作上的某些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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