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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与接受:传记终极目标的实现

时间:2009-8-8 16:44:34  来源:不详
精神,有的想从传主身上得到历史的教益,有的想得到文学的审美享受,等等。但是,读者是否接受,重要的还在于作品的价值,包括认识价值、艺术价值等。读者通过作品认识社会、认识人生、发现真善美的世界。由于人生经历、文化背景、接受动机等因素的影响,读者形成了不同的期待视野。读者从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方式接受传记中有价值的东西。能满足读者期待视野的传记作品往往容易被接受。由于传记具有历史与文学的双重特点,所以读者所接受的传主,是双重的人物,既是历史的真实人物,又是文学的典型形象,具有双重效果。也许,文学虚构的人物,一般人认为离自己的现实太远,而真实的人物更易于接受,毕竟是活生生的教材,可以得到历史的教益和艺术的享受。

在接受过程中,道德的因素起着重要作用,尤其是善与恶的评价。善与恶是一种道德伦理观念,在阶级社会里,由于阶级对立的关系,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善恶观,但也由于人类文明进步的积淀,某些善恶观念也能为人们共同接受。那些被人们共认为“善”的人,总是受到人们的褒扬,并从他们身上汲取精神力量,而那些被共认为“恶”的人,总会受到人们的贬斥,并从他们身上反观自己。当然,这种功能主要是通过传记作品树立善或恶的榜样,对读者的内心起作用,正如东汉王充《论衡·佚文》中所说:“善人愿载,思勉为善,邪人恶载,力自禁裁。”人们从褒善贬恶中可以得到借鉴,如唐太宗李世民所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传记文学,也具有“镜子”的作用,它既可以反映人类历史的进程,认识过去,也可以观照人的内心,正视现实。它是一条永不生锈的链条,将古人与今人、现在与未来紧紧地连在一起。

读者对传记作品的接受,往往会结合自己的人生经验、思想观念、乃至于个人在现实中的处境,领悟作品的内涵意蕴,甚至达到如痴如迷、“三月不知肉味”的程度,与传主产生强烈共鸣。通过共鸣,产生一定的心理反应,并从传主身上得到一种感召力,尤其是那些在逆境中奋发有为的传主,能增强接受者对苦痛的承受力,提高战胜苦痛的信心和勇气。《贝多芬传》译者傅雷说:“疗治我青年时世纪病的是贝多芬,扶植我在人生中的战斗意志的是贝多芬,在我灵智的成长中给我大影响的是贝多芬。” ③ 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家米开朗琪罗,在人生忧患困顿的征途上,为创造表现真善美的不朽杰作,献出了毕生精力。罗曼·罗兰在《米开朗琪罗传序》中,由传主的痛苦一生引出了一段发人深思的肺腑之言:“我们应当敢于正视痛苦,尊敬痛苦!欢乐固然值得颂赞,痛苦亦何尝不值得颂赞!这两位是姊妹,而且都是圣者。她们锻炼人类,开展伟大的心魄。她们是力,是生,是神。凡是不能兼爱欢乐与痛苦的人,便是既不爱欢乐,亦不爱痛苦。凡能体味她们的,方懂得人生底价值和离开人生底甜蜜。”在传记的结尾,作者又写道:“伟大的心魄有如崇山峻岭,风雨吹荡它,云翳包围它,但人们在那里呼吸时,比别处更自由更有力。……在那里,他们可以变换一下肺中的呼吸,与脉管中的血流。在那里,他们将感到更迫近永恒。以后,他们再回到人生底平原,心中充满了日 常战斗底勇气。” ④ 这就是传记产生的力量。接受者也可以从传主身上反思自身,改变性格中的弱点,以完善自己的人格结构。“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最终走向悲剧的结局,读者一方面为他惋惜,一方面也看到他猛烈的性格对失败应负的责任。总之,读者接受传主,能启迪心灵,强化生命意识。这种启迪、强化,是潜移默化的,是其他任何形式的说教所不能代替的。如胡适所言:“传记可以帮助人格的教育” ⑤ 。好的传记文学,能在读者心灵掀起层层波浪,冲荡他们生命意识的闸门,使他们能够自觉地打开门,让生命的激流(也许原来是一潭死水)滚滚而出,汇入人类生命的海洋中去。

接受好的传记,还能激发接受者产生行为反应,由传主身上引起心理亢奋,进而变为自己的实际行动,把审美感受化为自己实际行动的动力,即“见贤思齐”、“有为者亦若是”。茅坤评《史记》说:“读游侠传即欲轻生,读屈原、贾谊传即欲流涕,读庄周、鲁仲连传即欲遗世,读李广传即欲力斗,读石建传即欲俯躬,读信陵、平原君传即欲好士。” ⑥ 我们读领袖传记,读革命回忆录,读企业家传记,读白求恩、雷锋、焦裕禄的传记,总是被他们的精神所感动,激励自己积极向上,并把对他们的学习,落实到自己的实际行动上,这就是传记所引发的行为反应。

这种接受,不是一个读者,也不是一个时代,而是众多的读者,跨越时空,永远流传,形成一种民族精神,这才是终极目标的实现。如一些优秀的传记,可以影响一代人、甚至几代人,形成一种精神,如雷锋精神、白求恩精神。陈广生、崔家骏《雷锋的故事》结尾说:“雷锋……的英雄业绩,已成为千百万人民群众的宝贵的精神财富。人民需要雷锋,时代需要雷锋。”传主或以德,或以人格,或以精神,教育后人,激励后人,这才能真正达到不朽。

当然,读者接受的是传主的内在精神,而不是外在的形式。如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我们不一定这样做,我们要的是这种顽强的毅力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屈原沉江自杀,我们也不必去这样做,需要的是屈原精神,那种上下求索的意志和对祖国的炽热之情。

由于传记的接受具有如此重要的意义,因而,它成为素质教育的第一读本。每个人在自己的一生的不同阶段,总有心中的偶像和榜样,接受他们的生命价值,学习他们的内在精神,对自己的成长是大有裨益的。

三 消费与接受:对传记生产的制约与检验

由于读者的消费与接受,一个完整的传记文学生产过程才得以实现。按照接受美学理论来说,读者的参与,实现了作品的价值,乃至于扩大了作品的价值。传记文学通过读者接受所产生的效果、价值更是如此。一部好的传记作品,其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从传记文学的生产和消费二者关系来说,生产固然制约、影响着消费,如为消费者生产什么样的传记作品、提供什么样的消费方式(书籍、音像等)、乃至于对消费者的思想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等等,都取决于生产者。但另一方面不能忽略的是,读者的消费也不是完全处在被动的地位,对生产者也有重要的制约和影响作用:

首先,由于消费群体的不同,影响着传记生产的方式。如未成年人,由于兴趣、知识、认识世界的方式与成年人不同,一般喜欢有声音有色彩的直观性的东西,生产者要适应这部分读者的需求,就要生产音像类、连环画之类的传记作品。甚至于男性、女性的差别,对生产方式也有影响。

其次,读者的消费与接受也影响生产规模。好的传记作品,能满足不同层次读者的期待视野,就有消费市场,印数上升,生产规模自然就大。反之,生产规模就会受挫。

再次,读者的消费与接受,也引导生产潮流。读者的消费接受和评论家的评论,往往对传记生产起重要的引导作用,有时能形成一种时代潮流。英国当代传记作家米切尔·霍尔劳伊德认为,“传记已经成为文学领域中新的超级大国” ⑦ 。当其他文学样式不景气的时候,传记却成为当代文学中标志性的文类,这与读者对传记的消费和接受有密切联系。

更重要的是,消费与接受,是传记生产目的实现的关键。如上所说,传记终极目标的实现要靠读者的参与。失去了读者,传记也就失去了生命。 这种制约与影响,就对传记生产提出了较高的要求,促使传记作者生产有价值的产品,引起读者的消费欲望;也促使传记的多样化形式、多样化风格,避免单一性。

消费与接受,不仅对生产有影响制约作用,同时对生产又是一个重要的、长期的检验过程。生产的作品是否具有价值,不是生产者自己说了算数,而是由读者来检验。

首先检验生产原料——传主的价值。与一般文学作品虚构人物不同,传记创作是以真实人物为生产原料,没有生命价值的人物不会进入传记这个载体。传主是传记文本描写的对象,也是作者和读者的审美对象。车尔尼雪夫斯基说:“任何有生命的东西,按照我们的理解,在其身上见到他应有的那种生命,那就是美的;任何东西,凡显示出生命力或使我想起了生命力的,那就是美的” ⑧ 。由于读者接受的是那些有生命价值、有审美价值的传主,因此,那些反面人物,即被人们共认为“恶”的历史人物,虽不被人接受,但也可以作为传主进入作品,也可以走向永恒,而他们留给人的,不是敬仰,而是唾弃,他们作为人生道路上使人觉醒的警钟,时刻在提醒着人们。像史书中记载的大量的酷吏、奸臣等(秦桧一类),在众人的眼中,他们永远是“恶”和“丑”的形象,其生命的客观价值在于能够呼唤起千万人的良知,启发千万人对生命价值的认识。有一类人,在当时也许官高禄厚,但无所作为,虽有生命,而无价值,将不会成为传记描写的对象,更不会走向永恒,传记是以历史人物的贡献大小为准绳,并不以血统尊卑和爵秩高低为转移。司马迁在谈自己选择人物标准时说:“自申屠嘉以后,景帝时开封侯陶青,平棘侯薛泽,武强侯庄青翟,高陵侯赵周等为丞相,皆以列侯继嗣,廉谨,为丞相备员而己,无所能发明功名有著于当世者。”即便是封侯拜相的显赫人物,尸位素餐,并无生命的价值,也不能进入到人类生命的载体——传记中来。有一类人,在当时处于社会的最低层,最被人瞧不起,但他们的生命有价值意义,就可以成为传记的对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生命的价值愈来愈受到人们的重视。司马迁在《游侠列传》中写朱家“振人不赡,先从贫贱始”,写郭解“振人之命,不矜其功”。在对游侠的“言必信”、“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的高尚品格的热烈歌颂中,表达了人们要求摆脱被侮辱、被损害处境的善良愿望和对生命价值的有益探索。《刺客列传》写荆轲的勇敢无畏、视死如归的英雄行为是那么绘声绘色,激荡人心。在今天看来。刺客的个人暴力行动不可能真正解决任何实质性问题,但在漫长的黑暗社会中,他们的这种侠义精神,恰如夜空中一颗皎洁的明星,给人以生命的启迪、生命的力量。尽管有些人对这些底层人物嗤之以鼻,并对传记作者进行非难,但时间是最好的说明,这些底层人物的生命价值逐渐得到人们的认可。有一类人,在当时很显赫走运,被载入传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被淘汰,或者成为人讽刺的对象,因为他们的行为只是为了迎合最高统治者,生命的主宰不是自己,生命的目的只是为了沽名钓誉,这样的生命已经失去了意义,更经不起时间的考验。而一些普通人的生活,由于具有生命的意义被读者所接受,中外传记发展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

消费与接受还检验生产者。作者是生产者,作者的审美观引导读者的消费。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以什么样的感情、什么样的手段等,都对读者的消费与接受产生影响,作者担当起传主与读者之间桥梁的作用。作为检验过程,读者首先检验生产者的“真”,这是生命永恒的基础,失去了真实,传记文学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西方著名学者撒缪尔·约翰生说:“传记的价值在于它的真实。”人们推崇司马迁的《史记》、卢梭的《忏悔录》、罗曼·罗兰的《巨人三传》等,就在于这些传记能真实展现传主生命活动的历程,《汉书·司马迁传》称司马迁“善序事理,辨而不华,质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16世纪法国文艺复兴后期人文主义作家蒙田曾在其《随感集》中把他描写得“一点也不像他本人的实际情况”,虽然也“让人看到自己的缺点,但他只暴露一些可爱的缺点”。卢梭对此很不以为然,曾严厉批评蒙田一类写自传的人“总是要把自己乔装打扮一番,名为自述,实为自赞,把自己写成他所希望的那样,而不是他实际上的那样。”(引自柳鸣九《忏悔录·译本序》)美国诗人惠特曼对他的传记作者说:“我恨许多的传记,因为他们都不真实。……上帝造人,但是传记家偏要替上帝修改,这里添一点,那里补一点,再添再补,一直写到大家不知道他是 什么人了。”古今中外成功的传记都是以真实作为基石的。求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要受各种因素的影响。如情感因素的存在,使作者对传主产生爱憎,褒贬失度;集体意识的影响,使作者有时很难突破世俗偏见;为尊者、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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