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文化研究 >> 正文
美国轰炸中国大使馆炸出…
美日印军演欲对中国“东…
中国男色的花开花落
中国第一部男色电影
中国仁义的富商从古至今…
网友坦言中国联通WCDMA…
当中国人的谋略演变为耍…
台湾若想得通 中国当局…
中学课文在以极尽妖魔化…
中国的文化背着“另类”…
最新热门    
 
中国文论的正名————近年中国文学理论研究的“去西方中心主义”思潮

时间:2009-8-8 16:45:13  来源:不详
做事的要义。三是普遍的预设(价值源于心)。无论是理学家的信仰:“心源无际,与天同体与造化同用”(张九成《孟子传》),还是禅宗师徒的套语:“夫百千法门同归方寸,河沙妙德总在心源”(《五灯会元》);无论是诗人的创作认同:“怜渠直道当时语,不着心源傍古人”(元稹);还是画家的基本信条:“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张璪),无论是作为一种诗学的心灵修习:“灵水先除眼界花,清诗为洗心源浊”(苏轼),还是生命本来的源头活水:“世态已更千变尽,心源不受一尘侵”(黄庭坚),都可以证明新儒家的提示确是一项重大发明。
    明乎此,近现代以还发展起来的各种学科方法,不是不重要,而是比起文化心灵来,都可以说是第二位的,因而都是辅助的。重建中国文化心灵的阅读传统,不是不要现代学术方法,而是要将其融化进注重文化心灵的阅读传统,这样,中国文论才可以在强势的西方文论下,真正显出了它的特色。下面是新儒家诗学在文学研究方面的几点要义:
  第一, 仅仅从语言艺术,辞章作法的角度,是看不出中国文学的好的。语言不是不重要,而是承载着心灵生活的内容。
  第二,仅仅从社会历史,教化风俗的角度,也是发现不了真正的文心所在的。历史事实,要与人心相关,才会成为心灵史的重要内容。比如生殖崇拜与诗经,就离得太远。
  第三,仅仅从文坛故事,文人生活,文事交往,文学制度,事件与运动,以及为文献而文献考订等方面,也是得不到文心所在的。比如说科举考试制度,仅仅是缘助。

  第四,仅仅对古代作家作精神分析式的心理研究,也是得不到中国文学的文化心灵的。因为,我们说的文化心灵,需要有对古人的一种同情的理解,而不是用现代人的科学主义的手术去解剖,研究。对古人作病理学的处理。
  第五,仅仅从文化上看中国文学,明显也是不够的。因为这样只不过是把中国文学当成了解中国文化的一个窗口,从《诗经》里看巫术,从《楚辞》里看古代同性恋,都有这种思路。优美的,典雅的中国文学,有时成了印证某种民俗的材料而已。心灵价值变成了历史文献价值而已。某种意义上,也是中国文学的雕龙成虫,画虎成犬。
  从文化心灵看中国文学,就是力图去发现每一代中国文学家,每一种文学样式,究竟给中国文化带来了什么样的精神质量。这样就是看他们的大处,精彩处。
  从文化心灵看中国文学,就是比较关心中国文学的相融处,代代相承的心灵传统。这样就是将中国文学与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织成一整幅的锦绣。
  从文化心灵看中国文学,就是看中国文学的古今贯通处,活泼生动处,古人的每一精彩,都成为我们自己的精彩。古今人心成为痛痒相关的存在之链。
  因此,从文学角度所看文化心灵,乃是对于中国文化的一种描述,是对中国历史社会中不死的心灵的某种追思企想,是人文传统流风余韵的熏陶沐浴,是中国文学对于可大可久的中国心灵的某种建构。
  近代以还,中国文学教育深受西方方法影响,渐渐抛却原先固有的阅读传统,群趋于西方科学主义,逻各斯主义的强势传统,用来研读深受西方思潮影响的现代文学,容或有用;用来接近中国心心相感的阅读传统,就有些本末倒置,南辕北辙了。
  当代社会转型,中国文化与世界文化,共遇五千年不遇之变局。人心迷失,价值危机,意义认同,皆成为时代最重大的思想课题。文化心灵之建立,似可响应时代,增加中国文论研究的思想维度。
  
  四,清理教条和再历史化:另一维度的中国化
  与前述从文化自觉的角度,新材料新学科的角度,以及新儒家文哲相通的角度不同,另一条颇有新意的路线即从文学史社会史结合的角度,来“脱西返中”。
  如所周知,八十年代有一本重要的著作,即罗宗强《隋唐五代文学思想史》(1988)。是着一反古代文论研究着眼于理论、观念、范畴和体系建构的做法,提倡文学思想的研究要与活生生的文学创作活动联系起来,将观念还原到具体复杂文学思潮中去。从此,开创了一种新的研究范式,即结合创作实践来探索文论。后来,他又写作《魏晋南北朝文学思想史》,从更大更宽的视角,即政局变化,哲学思潮起伏,尤其是其中的士人心态变化,来考察文学思想与观念的历史。从罗宗强之后,“还原”成为文论研究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方法,深深改写了古代文论学科纯理论的性格。
  近年来,“还原”研究仍然是学界一主流,却有了新的思路。学者们开始问,究竟为什么我们越研究文学或文论,越离中国自身的真实情况甚远?譬如我们那么多研究力量投入《文心雕龙》,而在中国文学批评的主流传统中,《文心雕龙》其实并不居于理论与观念最核心之地位;刘勰也并不算受到最大尊重的理论家。又譬如,我们那么多精力投入范畴研究,可是不仅古人并不按范畴的全部涵义来写作或欣赏,我们今天也并不使用范畴的逻辑意义;这样的范畴既与西方接不上,又脱离了中国本土的文史脉络,这样的努力,是否成了中外古今四头不着的虚悬的存在?是不是我们的认知图式应该反思?这就开始学术史和方法论的省思,自觉清理五四以来某些文学观念与中国实际情况的隔阂。这就是进一步去理论化,去教条化的工作。比罗氏,更多反思意味和自我批评,走得更远。
  陈引驰《文学性与文学文化》24列举了在现代文学的“文学性”观念的新建构下,传统文学的“文学性”发生了许多曲折、出现了不少“走样”的情况。譬如:刘大杰最初的《中国文学发展史》中,甚至没有司马迁《史记》的位置,完全无视明清不少师法太史公笔法的散文名家的真实偶像;又如,“杂文学”的名称,恰恰反映了新的文学性想象其实容纳不了老的文学性实践。陈文在发现现代文学教条方面,眼光锐利。譬如西方的一个有着广泛认同的“文学性”界定,即表现自我:而“中国的传统中其实相当重视主客体——如果用西方的二元观念来观照的话——之间的关联性,而没有西方近代以来比较突出的主体创造的意味。”此外一个较大的误解是中国学界将“美”看得很重,而“在中国传统文化视野中,‘美’从来没有占据至高的地位。儒家相信‘美’必须与‘善’结合,‘美’‘善’兼备,‘尽善尽美’才是值得推崇的;而道家则主张‘本真’是高于‘美’的范畴,所谓‘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陈文还指出,用文学是创作主体的自我表现这样的观点一刀切,就会压抑中国文学原本的丰富性和特征,比如词以拟代情境来表达情感正是一个例子。
  汪春泓的《关于“文章学”与“文学批评”的思考》25,是将批评史上的开山著作,郭绍虞《中国文学批评史》首次置于上述知识背景中的一个个案研究。作者反思了在郭着中,原有的中国“文章学”观念如何被扭曲变形,改造而为以纯文学观念为立场的“文学批评”的过程。以大量材料质疑了这一建构的神话性质。同时指出原因既是外来影响,又是社会文教秩序崩裂有关。这篇与前述戴燕论着相比,不失“寸铁”之力。
  这里再举一个具体的例子。我在一篇读《文选》的札记中也提出过同样的问题:由鲁迅而来的“文学的自觉”,是上个世纪影响六朝文学理解最大的一个认知图式。甚至有人推论“自觉”包含着从儒家思想中脱离出来的意思。但是仍然需要提问和分析,首先,鲁迅讲的是曹丕的建安时代,背景是曹操的反对世家大族,任人唯才,思想文风因而有一种清峻通脱之美。我们把它推广为整个六朝,可不可以,还要讨论。譬如《文心雕龙》就没有所谓“自觉”。六朝一流的诗人文学家如陶渊明等也并没有摆脱中国文化主流思想。其次,这种认知图式仍然有西方中心的观念。鲁迅先生说曹丕“或如近代所说的‘为艺术而艺术’(Art for Art’s Sake)的一派”,“一派”二字表明,鲁迅先生没有将此绝对化。但是后学的阐释则将其视为“历史的进步”。第三,这种认知图式必然蕴涵以下逻辑:1,从儒家思想、从子部著述、从史家作品那里摆脱出来,才是文学的进步。这是否带有五四时期的某种“意识形态”?2,由此再进一步,文学从哲学、思想著作和史学中区别出来,才是文学的本质。这是否是一种过于本质主义的观点?朱自清先生的名作《诗言志辨》,描述“言志”的变动史,正是解构了此种观点。3,由此再进而论及一种所谓“纯文学”:从实用中分离、从表达思想与社会关怀等情感中分离,由此取得现代的文学性。其实这样的文学性只是一个神话而已。
     比方说,昭明太子的《文选序》确实看重“能文之士”,强调“篇章”(文章的结构)、“篇翰”(文章的构思)(这两个词比“事出于沈思,义归乎翰藻”更重要。来自曹丕《典论·论文》:“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以区别于于子史作品。但是《文选》中的作者是“能文之士”,并不等于说就不可以同时是贤人志士,或者说他们只是一心写作之士。西方式的“为艺术而艺术”,无论是以写作为生命中的唯一,或者以写作本身的快感为目的,都是相当现代的一种分化。《文选》中所选的每一位作者,都不具有这样彻底的写作取向。譬如《文选序》中所说“耿介之意既伤,壹郁之怀靡朔……,骚人之文,自兹而作”,肯定不是纯文学;“颂者,所以游扬德业,褒赞成功”、“箴兴于补阙,戒出于弼匡”(虽戒文实未选)之类,更不是“为艺术而艺术”。“《文选》的选文及分类安排,偏重于应用文。在诗的二十四个小类中,……除‘咏史’、‘哀伤’外,都是应用性极强的题材。文的情况更是如此,在三十五类文体中,大概除了‘辞’之外,都是应用文。”(26。纯文学之特征,在其无意于在人事上作任何特种之施用,专以自身为目的。所以说这里有“纯文学”的自觉,还落不到作家作品的实处。
  至于说是否与儒家思想划清界线,只要是认真读过《文选》中大部分作品,就不难回答问题。且不说屈原的《离骚》宋玉的《风赋》,贾谊的《服鸟赋》以及《两都》《西京》等润色鸿业的大赋,就看颂、诔、表、檄等文体中体现的实用理性,以及赠答、挽歌、哀伤、述祖德诗歌所表现的伦常情感等,儒家思想教化何尝稍有脱离?所以《文选》不选经部文章,与从儒家经典中摆脱出来,分明还不是一个问题。27。
  十分值得提及的是,我近年来读到的博士学位论文,其中一个值得注意的动向,即在文学历史甚至文化史本身去发现文论,显示了年轻学子更为开放的视野与探索的勇力。以下,略述近年经眼博士论文所显示的几个要义,如论文未尽之意,间有引申发挥。
  1)反进化观。进化观点渐让位于演化观念,这是在古代史料中进入较多的研究者的共识。傅蓉蓉《西昆体与宋型诗的建构》(2003),细致论析了西昆体作为唐型诗向宋型诗转变的过程中一个环节,既有晚唐余波的旧调,更是盛宋始音的新章,到后来晚清同光体打并昆体西江为一体,更是体现了新旧融合着发展,才是中国诗演化正途。而中国诗歌源头的作用非常重大。朱立新《汉魏六朝游仙诗研究》(2000),专章论楚辞远游的结构模式和抒情特点对于游仙诗的影响,具体提示了楚辞在后代的化身之一。而新的取代旧的,后面战胜前面,这一新文学的信条,在古文与骈文共同经营中国文章的美学世界面前,失去解释力。奚彤云《中国古代骈文批评史稿》(2000)最精彩之处,即拈出“潜气内转”等观念,考论其中如何结合了古文之“气”与骈文之“骨”,抟二美而为一,不仅表明骈文一直未死,而且骈散文各有体要(章太炎一篇文章的标题),各美其美,美美与共,相济而生的演化。
  2)现代性在传统文化中的内在理路。
  现代性不完全是外来的,也可以是内含于民族历史之中的。这是我对“去西方中心主义”的一个提醒。譬如汪涤《吴中诗画结合研究》(2005)一文,中国绘画史上知名的“吴门画派”其主要成员有沈周、唐寅、文征明、仇英等,长于以诗题画或以画纪诗,喜欢在自己的画作上题写自创诗歌,还邀请其朋友随之进行唱和、题跋活动,从而形成了一个特别的文化景观。文学史上的评价多半不高,认为他们降低了诗艺来从俗,将画作为交往手段。其实这里面更重要的是,雅俗艺文传统如何结合,如何在一种既不牺牲文人的书卷气,同时又更好适应商业社会对于艺文生活的需求。这里有重要的本土经验,确是中国文学思想传统的重要问题。
  我们还可以在赵厚均的《两晋文研究:几种文体的考察》(2003)中,发现大量史论,言谈,奏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