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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唐古文运动的一个社会文化背景

时间:2009-8-8 16:50:50  来源:不详
[13]顏真卿,〈唐故容州都督兼御史中丞本管經略使元君表墓碑銘并序〉,《全唐文》,卷344。
[14]《舊唐書》,卷190下,頁5049;《新唐書》,卷203,頁5777-8;梁肅,〈補闕李君前集序〉,《全唐文》,卷518。
[15]《新唐書》,卷72下,頁2800。
[16]參考神田喜一郎,〈梁肅年譜〉,頁261-2;郭中翰,《中唐梁肅(753-793):大曆、貞元間的文章中興和性命之學》,第一章第一節;陳弱水,〈從〈唐晅〉看唐代士族生活與心態的幾個方面〉,頁8-9。
[17]李舟生平的研究,參見陳冠明,〈李舟行年考〉,頁59-94;David McMullen, “Li Chou, A Forgotten Agnostic of the Late-Eighth Century,” pp. 60-85。李舟的家譜,則見《新唐書》,卷72上,頁2443-64。
[18]《新唐書》,卷72下,頁2814。
[19]岑仲勉,〈唐集質疑〉,頁16-17「中唐四李觀」;頁50-2,「李觀疑年」。
[20]參考岑仲勉,〈唐集質疑〉,頁54-7「韓愈河南河陽人」;羅聯添,《韓愈研究》,頁1-8;〔唐〕林寶撰,岑仲勉校記,郁賢皓、陶敏整理,孫望審訂,《元和姓纂(附四校記)》,卷4,頁480-97;《新唐書》,卷73上,頁2854-73;《魏書》,卷51,頁1127-9;《北史》,卷37,頁1349-51。又,從韓耆到韓愈歷時約四百年,據《新唐書宰相世系表》,只有八世,似不合常理。依韓愈所作〈虢州司戶韓府君墓誌銘〉推算,應為九世,或許是對的。見馬其昶,《韓昌黎文集校注》,卷7。
[21]李翱,《李文公集》,卷11,〈皇祖實錄〉;卷14,〈叔氏墓誌〉;馬其昶,《韓昌黎文集校注》,卷7,〈故貝州司法參軍李君墓誌銘〉。
[22]關於皇甫湜的資料,參看皇甫湜,〈東還賦〉(《全唐文》卷685),〈唐故著作左郎顧況集序〉(《全唐文》卷686),〈悲汝南子桑文〉(《全唐文》卷687);《新唐書》,卷176,頁5267。王涯的家世資料見《新唐書》,卷72中,頁2642-7;劉禹錫,〈代郡開國公王氏先廟碑〉,《劉禹錫集》,頁19-22;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二冊,卷5,〈王涯〉(吳汝煜、胡可先撰),頁419-20。
[23]參見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二冊,卷5,〈呂溫〉(劉德重撰),頁537-9:劉德重,〈呂溫生平事跡考辨〉,頁232-3;柳宗元,《柳宗元集》,〈呂侍御恭墓誌〉,頁255。呂溫之弟呂讓的墓誌說,其曾祖名崇嗣,以經術聞,未出仕,呂家可能是長居鄉里。見〈唐故中散大夫秘書監致仕……東平呂府君墓誌銘并序〉,在周紹良主編,趙超副主編,《唐代墓誌彙編》,頁2334。
[24]Jo-shui Chen, Liu Tsung-yüan and Intellectual Change in T'ang China, 773-819, pp. 34-9.
[25]參考卞孝萱,《劉禹錫叢考》,〈父系考〉,頁1-6;劉禹錫,〈子劉子自傳〉,《劉禹錫集》,頁19-22。
[26]《全唐文》,卷409。
[27]同上,卷409,卷518。
[28]李舟,〈唐故常州刺史獨孤及公文集序〉,在獨孤及,《毘陵集》,目錄前。「唯獨孤至之常州刺史」之句,似不甚通,《文苑英華》卷702、《全唐文》卷443同文,都寫作「唯獨孤至常州刺史」,較合文理。
[29]《全唐文》,卷523。
[30]《全唐文》,卷523,〈右補闕翰林學士梁君墓誌〉。
[31]柳冕的文學思想及若干相關問題,見俞紀東,〈柳冕文論為韓愈所本說質疑〉,頁181-92。另見王運熙、楊明,《隋唐五代文學批評史》,頁468-73。
[32]參考《舊唐書》,卷149,頁4030-3;《新唐書》,卷132,頁4537-8;柳宗元,《柳宗元集》,〈先君石表陰先友記〉,頁306;俞紀東,〈柳冕文論為韓愈所本說質疑〉,頁192。柳冕沒有詩傳世,《全唐文》卷527所收的文章,全為應用性的。
[33]《全唐文》,卷527。
[34]《新唐書》,卷73上,頁2835-46;王運熙、楊明,《魏晉南北朝文學批評史》,頁581-2。
[35]羅根澤,《隋唐文學批評史》,頁103;羅聯添,〈論唐代古文運動〉,頁17-19。
[36]簡單地說,宋之問出身北方小族;張說是北方人,自稱范陽張氏,大約為冒託;陳子昂和李白是蜀人;張九齡的故鄉在今天的廣東韶關;孟浩然、岑參均為襄陽人;沈佺期家本出吳興;杜甫祖先久住襄陽,曾祖時開始定居於現在的河南鞏縣,似與南方文化關係較深。參考〔唐〕林寶撰,岑仲勉校記,郁賢皓、陶敏整理,孫望審訂,《元和姓纂(附四校記)》,卷7,頁1144-5(沈佺期);卷8,頁1171(宋之問);陳祖言,《張說年譜》,頁1-3;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一冊,卷1,〈杜審言〉(傅璇琮撰),頁66-7;卷2,〈杜甫〉(傅璇琮撰),頁401。
[37]高侃兩《唐書》均無傳,重要事蹟可參見《舊唐書》,卷4,頁68;卷5,頁97;卷84,頁2798;卷190中,頁5027。
[38]姚合,《極玄集》,在傅璇琮編,《唐人選唐詩新編》,頁539。
[39]以上論述,參考蔣寅,《大曆詩人研究》,頁169-76;儲仲君,〈大曆十才子的創作活動探索〉,頁58-63。
[40]《新唐書》,卷72上,頁2534。
[41]同上,卷73上,頁2932。
[42]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二冊,卷4,〈吉中孚〉(儲仲君撰),頁13-14。
[43]參考同上,〈韓翃〉(傅璇琮撰),頁20-1。此文說昌黎為韓翃託言之郡望,不足為憑,其實南陽也是韓氏著望。見〔唐〕林寶撰,岑仲勉校記,郁賢皓、陶敏整理,孫望審訂,《元和姓纂(附四校記)》,卷4,頁482。
[44]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二冊,卷4,〈錢起〉(傅璇琮撰),頁35-6。
[45]同上,〈司空曙〉(傅璇琮撰),頁47-9。廣平郡望資料可見池田溫,〈唐代の郡望表──九‧十世紀の敦煌寫本を中心として小野(上)〉,頁330(《廣韻》);唐耕耦、陸宏基編,《敦煌社會經濟文獻真蹟釋錄》,第一輯,頁85(北圖位字79號〈天下姓望氏族譜殘卷〉),頁94(斯二○五二號〈新集天下姓望氏族譜一卷并序〉)。
[46]《新唐書》,卷75上,頁3367-70;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二冊,〈苗發〉(儲仲君撰撰),頁57-8。
[47]《新唐書》,卷72下,頁2784。
[48]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二冊,卷4,〈耿湋〉(傅璇琮撰),頁30。
[49]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一冊,卷2,〈包融〉(傅璇琮撰),頁225。包融為包何、包佶之父。
[50]李紓曾祖為高宗朝宰相李敬玄。他本為寒門,以久掌銓選,人多依附,並與趙郡李氏合譜。見《舊唐書》,卷81,頁2754-6;《新唐書》,卷106,頁4052-3。《新唐書》李敬玄傳雖然明說他係冒稱趙郡李氏,該書〈宰相世系表〉仍然把李敬玄家人列為趙郡李氏南祖之後,可見〈宰相世系表〉只是直抄家譜,並不加考證檢別,使用時須小心。參考《新唐書》,卷72上,頁2480-1。
[51]關於王家郡望與里居的資料,見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一冊,卷2,〈王維〉(陳鐵民撰),頁285-6;王顏,〈追樹十八代祖晉司空太原王公神道碑銘〉,《全唐文》,卷545。個人懷疑王縉家為太原王氏小支的原因有二。王縉在封爵時冒稱瑯琊王氏,顯然不以本宗為重,此其一。《新唐書‧宰相世系表》列有王家譜牒,世系寡少,此其二。見前引王顏文;《新唐書》,卷72中,頁2642。
[52]參見《舊唐書》,卷38,頁1396;卷119,頁3445-6;《新唐書》,卷75下,頁3377-8;卷150,頁4809-10。王維詩出自〈少年行四首〉,見《全唐詩》,卷128,頁1306。
[53]《舊唐書》,卷137,頁3762;《新唐書》,卷203,頁5781;裴度,〈劉府君神道碑銘并序〉,《全唐文》,卷538;王仲鏞,《唐詩紀事校箋》,卷28,頁770。
[54]傅璇琮主編,《唐才子傳校箋》,第一冊,卷3,〈郎士元〉(儲仲君撰),頁522-4。中山郎氏的資料,則見池田溫,〈唐代郡望表──九‧十世紀敦煌寫本中心(上)〉,頁330(《廣韻》);唐耕耦、陸宏基編,《敦煌社會經濟文獻真蹟釋錄》,第一輯,頁94(斯二○五二號〈新集天下姓望氏族譜一卷并序〉)。
[55]曹道衡的《南朝文學與北朝文學研究》第七至第十章,對北朝文學現象的解釋頗具洞識。另可參看周建江,《北朝文學史》;唐長孺,〈論南朝文學的北傳〉,頁59-62。唐文與本文的論旨有可以參較發明之處。
[56]《北齊書》,卷23,頁335。
[57]同上,卷42,頁563。
[58]〈李君墓銘〉,在周紹良主編,趙超副主編,《唐代墓誌彙編》,頁85。
[59]〈唐故顏君墓誌銘并序〉,同上,頁178。
[60]以上四人出身如下。崔〔忄+夌〕:清河崔氏;陽休之:北平陽氏;李護:隴西李氏;顏人:魯國顏氏。魯國顏氏似乎是地方性士族。
[61]蘇綽曾仿尚書體作大誥,李延壽在《北史‧文苑傳》序中,稱此為「糠粃魏晉,憲章虞夏」。參考《北史》,卷83,頁2781;《周書》,卷22,頁370;卷23,頁391-4。但他並無批判文學寫作的著作傳世。
[62]《隋書》,卷66,頁1544-5。
[63]李諤今存或留名的文章,全是應用文。見嚴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全隋文》,卷20。
[64]王通,《文中子中說》,卷2,頁7-8。
[65]同上,頁8。
[66]參見余嘉錫,《四庫全書提要辨證》,〈中說十卷〉,子部一,頁31b-37b;尹協理、魏明,《王通論》,第一章。
[67]《全唐文》,卷141。魏徵批評近世文學的文字很多,參見牟潤孫,〈唐初南北學人論學之異趣及其影響〉,在氏著,《注史齋叢稿》,頁365-70。牟文對唐初北方士人的文學觀念有廣泛的討論,值得參考。
[68]《魏書》,卷85,頁1876-7;《北史》,卷83,頁2785。楊愔此文已逸。文人輕薄是一個普遍的舊觀念,當然不是起於北朝,參見羅根澤,《中國文學批評史》,第一冊,頁253-5。
[69]王通,《文中子中說》,卷3,頁13。「吳筠」疑是「吳均」之誤。
[70]《周書》,卷23,頁383。
[71]同上,卷22,頁370。
[72]《北史》,卷83,頁2781-2。另參考北周衛元嵩的〈三易異同論〉,見嚴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全後周文》,卷24。
[73]上段引文也出現在李延壽的《北史‧文苑傳》序,可能是延壽取自《隋書》。理由如下:李延壽是修《隋書》「志」的重要人物,紀傳部分似乎參與不多;其次,《北史》成書在《隋書》紀傳之後。參考〈宋天聖二年隋書刊本原跋〉,在《隋書》,頁1903-4;《北史》,卷100,頁3343-5;謝保成,《隋唐五代史學》,頁27-32,60-3。
[74]以上兩段引文,分別見王通,《文中子中說》,卷2,頁11;卷3,頁14。
[75]劉知幾撰,浦起龍釋,《史通通釋》,頁161。另參考〈載文〉,頁123-7。
[76]同上,頁123。
[77]見尹協理、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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