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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德终始”说之终结——兼论宋代以降传统政治文化的嬗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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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8-8 16:50:5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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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德之运,有诸?’子曰:‘有之。大河之患少于唐、多于今,土火异王也。’”(见《二程集》第4册,1224页。) [25]真德秀:《西山读书记》卷三七“阴阳”,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6]《周敦颐集》,谭松林等点校本,长沙:岳麓书社,2002年,第3页。 [27]周敦颐:《通书》理性命第二十二章,《周敦颐集》,第42页。 [28]《朱子语类》卷九四“周子之书·太极图”,第6册,2367页。 [29]《宋大诏令集》卷一《太祖即位赦天下制》,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页。 [30]《宋会要辑稿》运历一之一。时为建隆元年(960年)三月。 [31]《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建炎元年五月庚寅条。 [32]《宋会要辑稿》礼五四之一四。 [33]参见刘浦江:《德运之争与辽金王朝的正统性问题》,《中国社会科学》2004年第2期。 [34]尹洙:《河南先生文集》卷三《河南府请解投贽南北正统论》,《四部丛刊》本。 [35]张方平:《乐全集》卷一七,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36](元)李治:《敬斋古今黈》逸文卷二,刘德权点校本,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水宋”指南朝刘宋。又,周密《云烟过眼录》卷下及《志雅堂杂钞》卷上均谓米芾有一方印文作“火正后人芾印”的书画印,有学者因谓米芾为粟特后裔,“火正”意指其祖上信奉祆教云云,此说显系误解。 [37]详见《册府元龟》卷四帝王部运历门及卷一帝王部总序、卷一八二闰位部总序。 [38]《宋史》卷二八四《宋庠传》。 [39]刘羲仲:《通鉴问疑》。 [40]衢本《郡斋读书志》卷六杂史类。 [41]《直斋书录解题》卷四编年类。 [42]楼钥:《攻媿集》卷五三《历代帝王总要序》,《四部丛刊》本。 [43]王应麟:《小学绀珠》卷一天道类“五运(五胜)”,中华书局影印《津逮秘书》本,1987年;陈元靓:《事林广记》丙集上卷帝系类《历代帝王传统之图》,中华书局影印元后至元六年郑氏积诚堂刻本,1999年。 [44]韩愈《三器论》(《全唐文》卷五五七)以九鼎、明堂、传国玺为世俗观念中的皇(王)权象征,但九鼎和明堂所具有的政治象征意义主要表现在先秦时代,秦汉以后已不再被视为皇权的符号。 [45]顾颉刚:《五德终始说下的政治和历史》,《古史辨》第5册,466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 [46]见刘统勋等编:《评鉴阐要》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明)张萱《疑耀》卷四“周礼大司乐辩”条及《八旗通志》卷三○《旗分志》均谓五运之说起于谶纬,则是混淆了二者的源、流关系。 [47]参见刘师培:《左盦集》卷三《西汉今文学多采邹衍说考》,《刘师培全集》第3册,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7年;陈槃:《谶纬溯原》(上),《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11本,1943年。 [48](清)赵在翰辑:《七纬》卷三八“叙录”,见《纬书集成》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据嘉庆十四年小积石山房刊本影印。 [49]《唐律疏议》卷九《职制律》,刘俊文点校本,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96页。 [50]《欧阳文忠公文集》卷一一二,《奏议集》卷一六。 [51]颜复:《上哲宗乞考正历朝之祀》,《宋朝诸臣奏议》卷九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下册,第991页。 [52]《宋史》卷三九○《刘章传》。 [53]自北宋《崇文总目》以后的历代官私书目,除《易纬》之外,其它谶纬文献均已不见著录。《易纬》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主要是因为宋代理学家吸收了它的宇宙论精华。 [54]王祎:《王忠文集》卷二○《杂著·丛录》,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参见朱彝尊《经义考》卷二九八《通说》四“说纬”,中华书局影印《四部备要》本,1998年。 [55]参见徐兴无:《谶纬文献与汉代文化构建》,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91—93、301页。 [56]《汉书·艺文志》按当时的知识体系将所有文献分为六艺、诸子、诗赋、兵书、数术、方技等六大类,其中数术又分天文、历谱、五行、蓍龟、杂占、形法等六个小类,后来产生的谶纬自然也应归于数术类。 [57]参见李零:《中国方术考》(修订本)绪论,北京:东方出版社,2000年;刘乐贤:《简帛数术文献探论》,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3—5页。 [58]此系顾颉刚先生语,见前揭《五德终始说下的政治和历史》,第466页。孙广德先生谓封禅当为五德终始说的一个组成部分(见氏著《先秦两汉阴阳五行说的政治思想》,台北商务印书馆,1994年,第121页),此说似乎不妥。 [59]《风俗通义》山泽第十“五岳”。 [60]张说:《大唐封祀坛颂》,《全唐文》卷二二一。 [61]除武则天封禅嵩山外,其余诸帝均按惯例在泰山行封禅礼。 [62]详见《册府元龟》卷三五至三六帝王部封禅门、(清)秦蕙田《五礼通考》卷四九至五二吉礼“四望山川附封禅”。 [63]《唐鉴》卷二贞观六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据上海图书馆藏宋刻本影印,1984年。北宋中期士人对封禅的批评,还见于《李觏集》卷二《礼论第七》、孙甫《唐史论断》卷上“封禅不著于经”条。 [64]《习学记言序目》卷一九,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上册,第272页。 [65]胡寅:《致堂读史管见》卷一二梁纪,江苏古籍出版社影印《宛委别藏》本,1988年,第57册,801页。 [66](明)王直:《抑菴文集》卷一三《题却封禅颂稿后》,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此事始末详见杨士奇《东里文集》卷一二《礼部尚书谥文穆胡公神道碑铭》。 [67](清)张玉书:《张文贞公集》卷三《停止封禅等议》,乾隆五十七年松荫堂刻本。此事始末详见孔毓圻《幸鲁盛典》卷二。 [68]清高宗:《御制文初集》卷一六《重建泰山神庙碑文》,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9]清高宗:《御制诗五集》卷五一《八徵耄念之宝联句》“苍帝发生山跸莅”句小注,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70](明)丘濬:《大学衍义补》卷九○“治国平天下之要”,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按晋末永嘉之乱,秦玺没于匈奴刘汉,东晋南渡之初,因无秦玺,故“北方人呼晋家为白板天子”(见《南齐书》卷一七《舆服志》)。 [71](元)郝经:《陵川集》卷一九《传国玺论》,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72]见《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六元符元年三月乙丑条,卷四九八元符元年五月戊申、丙寅条。当时拟议的年号还有真符、宝符等,皆因此传国玺而得名。 [73]见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五“制作·宝玺”;赵彦卫:《云麓漫钞》卷一五。 [74](明)刘定之:《玺辩》,载唐顺之编《稗编》卷三五礼十三“器服”,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75]刘羲仲:《通鉴问疑》。 [76]胡寅:《致堂读史管见》卷一四梁纪,《宛委别藏》本,第57册,903页。 [77]见《辍耕录》卷二六“传国玺”、《元史》卷一二二《按扎儿传》。 [78]郝经:《陵川集》卷一九《传国玺论》。 [79]王恽:《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四○《传国玉玺记》,《四部丛刊》本。 [80]《明史》卷六八《舆服志》(四)。参见(明)王鏊《震泽集》卷二五《礼部尚书傅公行状》。 [81]《明史》卷二四二《程绍传》。此事原委详见《徐氏笔精》卷八“玉玺图说”。 [82]清高宗:《御制文初集》卷四。 [83]参见葛兆光:《“唐宋”抑或“宋明”——文化史和思想史研究视域变化的意义》,《历史研究》2004年第1期。 [84]宫崎市定:《东洋的文艺复兴和西洋的文艺复兴》,连载于《史林》25卷4号(1940年10月)、26卷1号(1941年2月),汉译文见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翻译组编译《宫崎市定论文选集》下册,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年;《东洋的近世》,黄约瑟汉译,收入《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第1卷,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 [85]参看刘子健:《中国转向内在——两宋之际的文化内向》序言,赵冬梅汉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2年。 [86]关于宋代儒学复兴对于思想解放的一般性意义,可参看刘复生《北宋中期儒学复兴运动》,台北:文津出版社,1991年。 [87]见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附录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7年,第3册,1191页。 [88]严复:《与熊纯如书》之五二,作于1917年。见《严复集》第3册,668页,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 [89]郝经:《陵川集》卷三○。 [90]王恽:《请论定德运状》,《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八五。 [91]关于王恽建言德运事,有一个误解需要澄清。王恽《论服色尚白事状》云:“国朝服色尚白,今后合无令百司品官如遇天寿节及圆坐厅事公会、迎拜宣诏所衣裘服,一色皓白为正服。布告中外,使为定制。”(《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八六《乌台笔补》)陈学霖先生据此认为,王恽主张蒙元德运应为金德,色尚白,以承继金朝之土德(《大宋“国号”与“德运”论辩述义》,见《宋史论集》,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93年,第38页)。按王恽所谓“国朝服色尚白”,是指蒙古旧俗而言,与德运并无关系。宋子贞《中书令耶律公神道碑》谓太宗窝阔台即位时,“诸国来朝者多以冒禁应死,公言:‘陛下新登宝位,愿无污白道子。’从之。盖国俗尚白,以白为吉故也”(《元文类》卷五七。此事亦见《辍耕录》卷一“白道子”条)。 [92]《元史》卷一八《成宗纪》,元贞元年闰四月庚申。 [93]见《元史》卷八、卷一三《世祖纪》。 [94]刘壎:《隐居通议》卷三一“元贞陈言”,《丛书集成初编》本。 [95](明)何乔新:《椒丘文集》卷一八,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96]《椒丘文集》卷八“史论”。 [97]《辍耕录》卷三。 [98]徐寿辉的国号,传世文献均记为“天完”,过去学者们对这个不伦不类的国号曾提出过各种猜测性的解释。据1982年重庆明玉珍墓出土的《玄宫之碑》,知其国号实为“大宋”。研究者认为,因朱元璋以韩林儿宋政权的继承者自居,自诩为反元红巾军的正统,故在明朝建国后将徐寿辉的“大宋”国号窜改为“天完”。参见胡人朝《重庆明玉珍墓出土〈玄宫之碑〉》(《考古与文物》1984年第4期)、刘孔伏等《谈元末徐寿辉农民政权的年号和国号》(《学术月刊》1984年第5期)。 [99]《元史》卷四二《顺帝纪》(五),至正十一年五月。 [100]朱元璋:《纪梦》,《全明文》卷一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1册,178页。 [101]刘辰:《国初事迹》,《国朝典故》卷四,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上册,第84页。 [102]吴晗:《明教与大明帝国》,原载《清华学报》13卷1期,1941年4月;收入《吴晗史学论著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年。 [103]杨讷:《元代的白莲教》,《元史论丛》第2辑,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104]《太祖实录》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甲子,《明实录》第2册,1037页。 [105]参见前揭陈学霖《大宋“国号”与“德运”论辩述义》,《宋史论集》第48页;刘复生《宋代“火运”论略——兼谈“五德转移”政治学说的终结》,第104页。 [106]《太祖实录》卷五二洪武三年五月辛亥,《明实录》第2册,1026页。 [107]徐一夔等:《大明集礼》卷四八《乐·钟律篇》“火德去羽”条,明嘉靖九年内府刻本。此书系奉敕所修,成书于洪武三年九月。 [108]《太祖实录》卷一四一洪武十五年正月辛巳,《明实录》第4册,2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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