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饕禄利”,“经学之废,实自此始”11,以致“天下之生员,不能通经知古今,不明六经之旨,通当世之务。”为扭转这种学风,顾炎武强调提高经学的地位,恢复经学原有的面目。
为恢复经学的传统,顾炎武提出要明辨经学源流,他说“经学自有源流,自汉而六朝,而唐,而宋,必一一考究,而后,及于近儒之所著,然后可以知其异同离合之旨,如论字者,必本于说文,未有据隶楷而论古文者也”12。为此,顾炎武反对宋明以来那种断章取义、心印证悟的语录之学,倾向于以汉儒为师,认为“六经之所传,训诂为之祖,仲尼贵多闻,汉人犹近古”,“大哉郑康成,探赜靡不举,六艺既赅通,百家亦兼取”13,明显地反映了崇尚汉学、鄙薄空谈性道的学术倾向。
此外,顾炎武还强调应该读注疏,批评明以来的学者“并注疏而不观”,几乎没有“能通十三经注疏者”的虚浮风气。他在汉学废绝、宋明理学居统治地位、心性之学泛滥的情况下,提倡“通经服古”,崇尚汉代古文经学,强调训诂注疏,无疑为汉代古文经学在清代的复兴开辟了先路。
正是由于顾炎武及同时代的黄宗羲、王夫之等人弃虚崇实,重视注经传统,又有毛奇龄、阎若璩、胡渭等“接踵继起,考订校勘,愈推愈密”14,才开启了乾嘉时期汉代古文经学重新复兴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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