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何人与何地相宜,不拘资格,即行奏请升调,候朕擢用”。(注:《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57。)相比较而言,那些经世思想家的眼光更为高远,他们不仅仅是了解、认识西方,而是要研究、学习西方,探索出制胜之道。“‘鸦片战役’以后,志士扼腕切齿,引为大辱奇戚,思所似自湔拔。”(注:梁启超:《饮冰室合集》,“专集之34”,第52页。中华书局1989年版。)他们认为中国在鸦片战争中的惨败,“正由中国书生狃于不勤远略,海外事势夷情平日置之不讲,故一旦海舶猝来,惊若鬼神,畏如雷霆,夫是以偾败至此耳!”(注:姚莹:《东溟文后集》卷8。)因此,他们一面发出“开眼看世界”的疾呼,一面身体力行,决心积极从事世界形势及各国历史、地理的研究以筹划出制夷之策。正是基于此种可贵的识见,全面研究四方的问题被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林则徐、魏源、姚莹、徐继畲、梁廷枬等一批先知先觉之士竞相“谈瀛海故实”以谋御外。在他们的带动下,中国近代第一次“研究西方热”迅速勃兴,“炎炎不可抑。”
二
鸦片战争前后的“研究西方热”,具体说来,就是在书契以来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下,由一批“对外求索之欲日炽”的忠义之士所发起的。他们以介绍海外情事为己任,争相追求海外新知,刊刻了不少有关世界史地方面的著作。据统计,从1840年起到1861年止,至少出现了22种之多。(注:费正清等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172页。)
这些著作相当完整地描述了世界大势。首先,它们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把“天下”的概念建立在近代地理科学知识的基础之上;其次,它们还较为系统地介绍了世界各国的概况;两次,它们通过对欧洲列强历史、政事、财政、商务、军事、文化、教育、宗教、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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