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为金弘集设想了下一步应付的办法。此外,八月三日,金弘集到清公署告别,何如璋又特别提出了以后双方如何注意保守秘密的联系方法。通观那份《笔谈记录》何如璋的形象是非常通晓全盘状况,颇为干练,而对于日本,则抑于相当的警惕感。
关于何如璋的对日态度,在日本的有关研究著作中也有记述,如佐藤三郎在《近代日本交涉史研究》一书中,有一篇专门谈到围绕琉球问题两国的外交活动:
东京的琉球藩使,于何如璋赴任途中,在神户迎接他:出示了藩王的密旨,进行倾诉。在何如璋到达东京住所后,也时时和公使馆联系。以至于何如璋向日本政府提出了抗议,此事终于成为日清间的外交问题而表面化了。而且,由于何如璋对当时日本国力评价甚劣,认为日本绝对没有可能因为此事而开战,所以用强硬的措辞反复抗议,因此从明治十到十一年(1879—1880)两国间的外交为此问题,呈现出非常紧张的状况。[(20)]
由此可见,何如璋对日态度之强硬,而这和清政府的指令以及黄遵宪的认识,存在着一定的差异。
第四,从著述的情况而言,何如璋也决不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政客。他所撰《使东杂咏》,乃是使黄遵宪写《日本杂事诗》的契机之一[(21)]。更有意思的是,黄遵宪曾对金弘集说:“《日本志》,仆与公(按,指何如璋)同为之,卷帙浩博,可为三十卷,姑未清草”[(22)]。由此观之,连黄遵宪自己的著作都是和何如璋一起撰述的,作为当时日本使馆最大公务的有关琉球的电文,怎么可能完全由黄遵宪一个人去承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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