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4年8月17日),Lavollée前揭书,22-30页。关于中美《望厦条约》交涉,参见熊志勇《从〈望厦条约〉的签订看中美外交上的一次交锋》,《近代史研究》1989年5期;乔明顺《中美关系第一页——1844年〈望厦条约〉签订的前前后后》,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1年。)。根据加略利的日记(8月16日)记载,拉萼尼曾向他咨询:“我是直截了当地对中国官吏说我不去北京,也没有去北京的意图,以及没有接到有关去北京的命令呢?还是让他们猜测我是否会提出进京的要求,使他们对此感到恐惧,并以此来威胁他们,使他们做出我们可能难以争取到的让步?”(注:卫青心前揭书,251-252页。)显然,拉萼尼清楚在是否去北京的问题上是可以做文章的。
根据耆英的奏报,拉萼尼到澳门后,加略利向澳门县丞张裕传话,“有驶往天津欲求进京之语,而该夷使文内并未提及,亦未叙明来意”。由于不明就里,他只能一面“备文照复”,一面委派“即选道潘仕成、候选主事赵长龄以慰劳为名,前往澳门,察看夷情”(注:耆英奏片(道光二十四年七月十六日),《鸦片战争档案史料》7册,494-495页。)。在复照中,耆英对拉萼尼说,“所云及时往来一节,尤惬下怀。即请贵大臣订期,以便会晤”。(第2件)这样暂时把皮球踢了回去。
8月31日,拉萼尼再次照会耆英。照会说,“因亟欲会晤贵大臣,酌议互益事宜。所云订期会晤一节,自度递月朔以后,本大臣在濠镜莫不准备与贵大臣面议”,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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