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大臣觌面叙宾主之礼,专心议两国之事”。(第4件)言辞之间,似有愧疚。
拉萼尼在仔细研究这个照会之后,虽然不得不承认耆英所列举的理由无懈可击(注:张雁深先生据此误以为拉萼尼“实坠耆英术中”,见《中法外交关系史考》,32页。),但并不相信这就是耆英拖延会晤的真正原因。他看出耆英别有隐情,以为耆英是要等待北京的命令。不过,拉萼尼希望谈判一经开始就不再中断,他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进行准备,所以并不在意拖延(注:拉耆尼致基佐(1844年9月14日),Lavollée前揭书,41-49页。)。因此,9月11日拉萼尼复照耆英说,接到照会后,“本大臣注意详读,尽悉贵大臣于八月十七十八等日以前,仔肩重务,难以及澳,至贵大臣各务完毕,可无庸在省,迅速启程,本大臣尤为欣悦。因贵大臣亟欲一伸雅怀,至约订期相晤,本大臣订以八月朔以后。原以酌时宽裕,本听贵大臣选期方便。在本大臣顾欲及早相晤,握手言欢。惟是相与之初,便致贵大臣旷误重任,本大臣心实不安。倘预知贵大臣举行祀典科试大章,自必相劝贵大臣事未毕未可启行”。拉萼尼反客为主,急于会晤的倒似是耆英。由于耆英首先在照会中提及条约,拉萼尼这才附和说,“预备酌议事宜,本期议立永久和约,何必沾沾于数日迟早。以故不欲致阻贵大臣庶务。今期濠镜聚晤,请于八月十八日至二十二等日。不致贵程疾劳。”(第5件)
耆英本来惴惴不安,但出乎意料,拉萼尼对他的日程安排不仅没有异议,反而又宽限了几天。9月15日耆英复照说:“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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