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即初五日,袁世凯在北京向光绪皇帝请训后由京返津,例行公事地见完文武各官后,当晚,袁、徐立即会晤交谈,(注:徐世昌:《韬养斋日记》戊戌年八月初五日条。)亦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验证。这天晚上,袁世凯也赴直隶总督衙门谒见荣禄告密。只是徐氏《日记》没有说明二人之会晤是在袁谒见荣禄之前或之后,甚或之前之后都曾会晤,但从徐氏于初六日即返小站可知,袁、徐对天津的局势发展,已经很有把握了(注:徐世昌:《韬养斋日记》戊戌年八月初六日条。)。
徐世昌初四日下午返天津,初五日上午即访密友严修“久谈”,并在严家午饭。据《严修日记》记载,当天下午,严氏还安排了他的夫人只身“回京寓检点,预备退京寓之房,全眷回津”(注:《严修日记》,南开大学出版社2002年影印本,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初四日条。关于徐世昌与严修这一天的交往,笔者承马忠文先生提示资料,并交换意见,特此致谢。)。这件看似同*无关的琐碎家事,连同袁世凯让徐世昌按原计划于初四日返天津之事,一起从侧面向人们传递了一个信息:初四日寂世凯不在京寻求告密途径,是袁徐二人之间议定的,否则袁不会不留徐在京担任臂助,徐世昌也不会坐视严夫人走进政争风暴中心之地,而不露口风劝止严氏的决定。因为倘若袁的告密内容一旦传到宫中,谁都很难预知这场*变动将以什么形式发生。封城、大规模的株连抓捕和屠戮,历史上的宫廷政变,给人们留下了太多的血腥记忆。
徐世昌先于袁世凯回到天津一天一夜,他在天津还有什么活动,没有史料依据。徐本人也未说。在没有史料依据的情况下,是否可以做一个如下的推想:他可能在初四日谒见了荣禄,首先向荣禄说明,袁世凯没有依召即日回津,是由于光绪帝定下初五日请训;然后,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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