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中秀才、16岁中解元、26岁中探花这一点就够他在那个时代自豪的了。但张之洞对这个比他小21岁的康有为却曲予优容,宠爱有加。按常情推断,康有为应该有知遇之恩吧。且看康有为自道:
“入江宁后20余日……隔日一谈,每至深夜。香涛不信孔子改制,频劝勿言此学,必供养。又使星海来言。吾告以“孔子改制,大道也,岂为一两江总督供养易之哉?若以供养而易其所学,香涛奚取焉?”(注:《康有为自编年谱》光绪二十一年。)
“隔日一谈”,“每至深夜”,其关爱之殷殷;“频劝”、“又使”、“来劝”,其忠告之切切,能不令人感动?以今天的眼光看来,张之洞劝康有为勿言孔子改制之说,以免因学术分歧导致*上的被动,不啻为睿智之忠告。但康有为竟全不把张之洞放在眼中。唐德刚先生提到此事时说,“这篇回忆还是他(指康)*后追记。当他春风得意之时,其猖狂的态度,可能更甚于此。”这种拒老前辈兼同盟者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不能不影响到变法队伍的巩固和扩大。唐德刚先生说:“当年支持强学会的这批人,实在是中国知识界的精英,他们的*力量也十倍百倍于当时保守派中的徐桐、刚毅和荣禄等人,这种集体力量之未能发挥,实在是和“强学会的崩溃血肉相连的。”(注:唐德刚著:《晚清七十年》第305至309页,岳麓出版社,1999年版。)而这个结果之出现,康有为的霸气王气骄气虚气等个性因素的消极影响岂可辞其咎!
另一精英刘坤一,虽系行伍出身,却机敏过人,见识超群。曾因在张謇的奏章上改动一句话,而令一向以文才自负的张謇折服不已(注:《蔷翁自定年谱》《张謇全集》第六卷第858页江苏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刘坤一又曾是东南互保运动中三大名督之一。根据袁伟时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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