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康氏在论述中法战争之后,中国面临列强交迫之危局时,《遗稿》称(注:《遗稿》指《南海先生遗稿》,即“康本”,下同;又下引文中着重号均为孔祥吉所加。):
“俄筑铁路,前岁十月已到浩罕,今三路分筑,二三年内可至珲春,从其彼德罗堡都城运兵炮来,九日可至,则我盛京国本,祸不旋踵。”
翁氏《第一书》摘抄本则作:
“俄筑铁路,前岁十月已到浩罕,今三路分筑,其一已在伊犁北之穆哈喇,二三年内可至珲春,从其彼得罗城运兵炮来,九日可至,则我盛京国本,祸不旋踵。”
又如,《遗稿》所刊《第一书》谓:
“英之得缅甸,一日而举之,与我滇为界矣,滇五金之矿,垂涎久矣,其窥卫藏也,在道光十九年,已阴图其地,至今乃作衅矣。”
而翁氏摘抄本则谓:
“英一日而举缅甸,与我滇仅隔怒江之夷,五金之矿,垂涎久矣,其窥卫藏也,在道光十九年,今乃作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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