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也。”[(6)]
二
1903年是革命舆论的辉煌岁月,所以时人为之高呼:“癸卯年万岁”!
也正是在1903年秋季,《游学译编》第10期发表了《民族主义之教育》一文。此文与《新湖南》的思路相同,作者以“中等社会”自居,并且把对于“下等社会”的宣传教育归纳为三个方面:“一曰与秘密社会为伍,转移其旧思想而注入之以新思想,转移其旧手段而注入之以新手段;二曰与劳动社会为伍,改革其旧知识而注入之以新知识,变易其旧习惯而注入之以新习惯;三曰与军人社会为伍,破坏其旧势力而耸动之以新势力,排斥其旧事功而歆羡之以新事功。”而为了要教育“下等社会”,“中等社会”又必须首先组织起来并进行自我教育,其工作又分为四个方面:“一曰结集特别之团体,二曰流通秘密之书报,三曰组织公共之机关,四曰鼓舞进取之风尚。”作者认为,必须要有“统一之主义”才可以把各个团体联合起来,而书报的功能即为“会通一团体之情意”。[(7)]
因此,革命的先行者在20世纪初年,首先考虑的就是寻找能够形成大多数人共识的“统一之主义”。关于这方面的情况,1903年春季创刊的《江苏》早发表有署名文章《政体进化论》加以论述。作者认为,为了建立一个“完全无缺之民族的共和国”,“必先合莫大之大群,而欲合大群,必有可以统一群之主义,使临事无涣散之忧,事成有可久之势。吾缶者欲觅一主义而不得,今则得一最宜于吾国人性质之主义焉,无他,即所谓民族主义是也。”[(8)]民族主义实际上已成为革命先行者们的共识,这是由于广大人民不仅憎恶西方殖民主义的残暴奴役,而且也憎恶业已堕落成为“洋人的朝廷”的清朝政府。民族主义的觉醒,正好把这两种憎恶汇合成为巨大的反叛洪流,因而正适合于革命党人宣传动员的需要。
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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