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像》,并公开改用黄帝纪年。稍后又有《黄帝魂》一书的辑印,和《黄帝传》在《中国白话报》的连载。天才鼓动家陈天华编写的流传极广的《猛回头》、《警世钟》两个小册子,热情洋溢地歌唱黄帝“始祖公公”,并且刊登了轩昂庄重的黄帝像。1905年宋教仁又将此像刊登于《二十世纪之支那》杂志,并撰写《纪年之意义》、《中国新纪年》等文章和书籍。《国粹学报》也连载黄节撰写的《黄史》,力主“黄帝第一甲子纪念之说”。当时在一些有革命倾向的报刊上,有关黄帝纪元的讨论已成为不少人关注的热点。
第二,寻求汉族族源。
邹容在《革命军》中专列一章“革命必剖清人种”,认为:“夫人之爱其种也,必其内有所结,而后外有所排”,要排满就必须划清满汉族源界限。他把汉族列为“中国人种”的主干,而把“满洲人”列为“西伯利亚人种”蒙古族之一支脉。[(12)]这当然是一种极为粗略的区分,紧接着,章太炎在《序种姓》一文中便作了详尽的论证。当时的革命派学者,出于“排满”的*斗争需要,竟接受西方泛巴比伦(Pan-Babylon)学派的影响。他们轻率地认为中国(汉)的人种、文化都源出于西亚,甚至把古代巴比伦的加尔特亚(Chaldea,今译迦勒底)称为“宗国”。章太炎认为中国古代传说中的葛天氏本为国名,即加尔特亚的简音“加特”,又用所谓“对音”的方法把神农附会为统一巴比伦尼亚的萨尔宫(Sargon I),把黄帝附会为埃兰族部落联盟酋长库杜尔·尼科黄特(Kudur Nakhunte)。黄帝(即尼科黄特)率其族人东迁中亚,再越过昆仑山分赴各地,而这就是中国人先民各种姓的起源。[(13)]
有关始祖与族源的宣传尽管牵强附会但却颇有成效,当时的革命诗文撰写者一般都以黄帝子孙自居,而且往往采取类似《革命军》的笔调,在开篇或结尾一定要“溯黄河、长江而登昆仑之巅”,缅怀先民,展望未来,立志开创20世纪民族建国之大业。
第三,集中斗争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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