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庄存与之研治经学贯穿一生,亦绝非晚年才转治《公羊春秋》
庄存与之讲经、治经特别是研究《公羊春秋》是何起因,目的何在?既然艾尔曼先生认为是起因于其同和珅的对立,而庄存与同和珅又年龄悬殊,如有对立只能是在庄之晚年方有可能。因此艾尔曼再三强调庄存与“在为官后期转向《公羊传》,表达对和珅擅权的不满”,“老人晚年*上*后转向今文经学,寻找一种战胜现实腐败的武器”。[33]问题的关键是庄存与是否到了晚年才转治《公羊春秋》?然而,答案是否定的。
生于科举世家的庄存与,其五、六岁时,就入塾读《四书》、《五经》,“幼入塾,即以古人自期,笃志深邃,穷极入微”[34]。早在其中举之前,就对《春秋》有浓厚兴趣。他在乾隆九年(1744)中乡试,次年“大考翰詹”,试题就是《拟董仲舒天人策三篇》,由于“其素精董氏《春秋》,且于原文‘册曰’以下四条,一字不遗”,使“上大嘉叹,即擢侍讲”[35]。如非应举之前,就留心研究董仲舒之《公羊》春秋学,便不可能如此得心应手。另如乾隆四十年(1775),其侄孙庄大久撰写了《周官指掌》,庄存与看到该书定稿后,大加嗟赏,还亲口对大久说,他“于诸经中,对《春秋》用功最挚”,还“尝语余曰,频年究心《春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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