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安徽、山西、直隶等地官书局陆续成立,其宗旨是保存为农民战争所毁灭的传统文化,出版的书也多为“御纂”和“钦定”的本子。以金陵书局为例,1869年刊刻班固《汉书》、范晔《后汉书》、陈寿《三国志》、王念孙《读书杂志》,1874年刻有萧子显《南齐书》、令狐德玢《周书》、姚思廉《梁书》、真德秀《大学衍义》、李百药《北齐书》;1875至1908年共刊刻《御纂七经》142册[10](p.75~76)。官书局所刻书印刷精美,校勘谨严,在保存传统文化方面,作用不可小视。为适应时代发展,官书局也在出版方面作过调整。1865年,官书局就曾刻过100余部《几何原本》分发各处,但总的来说,它还是为承继传统文明而建立的出版组织,它的大变革,还是在维新运动之后。
第二,私人刻书。中国文化的传承,有很大一部分归功于私人刻书。叶德辉将刻书出版比为与“积金”、“积德”同等乃至更高一级的事业。1872年,张之洞在其《书目答问》中专列《劝刻书说》,认为“刻书者传先哲之精蕴,启后学之困蒙,亦利济之先务,积善之雅谈也”。并认为刻书之人可“终古不泯”,可求“不朽”[11](p.9975)。清代私人刻书风气极盛,出版家多兼学者和藏书家,对出版事业往往特别珍视与偏爱。由于出版家多受传统文化熏陶,其刻书也主要以经史子集为主。这种书籍出版的主要功用也就只表现在对传统文化的继承,与时代的发展已有一定距离。当近代中国出版业发生巨大变化时,这种出版更多地已变成一种个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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