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认同仍带着不少勉强。社会的需要刺激了出版界的发展。维新之后,近代出版界的情况再次发生变化。
维新运动之后的出版界,新旧杂陈,鱼龙混杂。官书局适应时代需要作了些改革,1896年,清政府将强学会创办的强学书局改组,成立京师官书局,“译刻各国书籍,举凡律例、公法、商务、农务、制造、测算之学,及武备、工程诸书,凡有益于国计民生与交涉事件者,皆译成中国文字,广为流布”[13](p.48)。原先的金陵官书局、淮南书局等并入江楚编译局,主要出版西学书籍,虽然在当时的*形势下,这种革新已有些力不从心。洋务翻译机构也在变化,北京同文馆被并入京师大学堂,较为开明的洋务派官僚还陆续设立新译书局,如江楚编译局,1902年盛宣怀在上海成立的译书院等等,也翻译出版了不少新书,而且出书内容也多为西人“新理新法”,对传播西学有其重要作用。传教士的出版机构也继续活跃,并且新的出版机构还在不断设立,据统计,19世纪末20世纪初,活跃在当时的教会出版社有30多个[3](p.59~69),其书籍出版利润甚至呈上升趋势,如广学会,到1908年还发展了自己的会所,产值从1891年的1000元增加到1911年的225,579.84元,20年中增加了200倍[2](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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