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争多收捐款,以致形成“内则京捐局,外则甘捐、皖捐、黔捐,设局遍各行省,侵蚀勒派,私行减折,诸弊并作”[12](P3236)的局面。捐纳之外,又有捐输。从1853年起,一些地方督抚为了鼓励“劝捐助饷”,一方面根据新捐银数划分等级,上报中央给予捐纳者以官职虚衔,另一方面又对下属府、厅、州、县捐银达到一定数额,准许在各级科举考试中增加该属学额人数,其性质如同捐纳。[10](卷3,P7)
在自筹饷需的过程中,受战乱波及的一些省份还在布政使司(又称藩司)、按察使司、督粮道、盐法道四大财税机构之外,新设战时筹款机构——总粮台、厘捐局或军需总局等,负责在国家正供(即地丁、漕粮、盐课)之外,征集和调拨一切可用于本地军政开支的钱粮款项。1853年夏秋之际,刑部侍郎兼督办江北军务大臣雷以@①在扬州开办厘金时,首先自派人员经理,不用原有地方财务官员。随后不久,湖南巡抚骆秉章在长沙开设厘局,“以裕麟总之,藩司列衔画行,莫能问其数”。1857年,湖北巡抚胡林翼在武汉设立总粮台,“无论何项进款,皆由粮台征收,无论何项开支,多饬粮台批发”,而不经原有司道,其后任巡抚也“不暇兴复旧制”。[13]1858年曾国藩也派人在所辖地区设立厘卡,自筹军饷。后任两江总督时,他又令江西藩司总办粮台。
战乱结束后,各省新设财税机构并未裁撤,多以“善后局”、“筹防局”等名义,作为常设机构保留下来,其隶属关系错综复杂。如在两江,“支应局经管水陆各营月饷及一切活支,筹防局经管修舰筑台,订购枪炮,采买各项物料,筹款局统筹江南税捐各进款,并经理牙捐房捐膏捐等项,三局各不统属”。[14](P5629)在广东,厘金局所收款项并不经藩司(即布政使司)调拨,而是直接由督抚衙门分解至有关部门。此外,一些省份因经费紧张,还自设金融管理机构,铸发钱币。如1854年京师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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