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新军中的革命种子既是群众革命势力的媒介,又是民众支持的焦点。
别洛夫参考了有关华中革命运动的回忆录,他强调独立于同盟会(孙中山)的领导的武昌革命派的作用,认为这是对孙作为革命领袖的严重挑战。相反,叶菲莫夫的《中国资产阶级革命与孙中山》(1974年)一文部分纠正了这一偏向和当时西方流行的贬低孙中山作用的倾向。他再次肯定革命的反帝性质,强调如果直接攻击帝国主义在策略上行不通。他注意到民众反清的局限性,但强调民众的广泛不满对推翻清朝是十分重要的。如果没有同盟会有效地动员民众参加革命,那么,人们就会问在革命过程中革命组织的重要性是什么呢?
别洛夫对传统观点的挑战正受到批评,但他在一系列论文中仍坚持自己的观点:1、比较在武昌起义后即被采用的临时约法(当时武昌军政府仅编制了一个《湖北军政府内部组织条例》——译者注)与孙中山计划作长期的宣传;2、比较武昌革命组织的规模(5000人)与整个同盟会(10000人);3、严格区分一次现实的起义与那些小规模的暴动;4、肯定武昌起义只是士兵的反叛,不是军事政变。
近来大部分著作对孙的评价都较高。尼基福罗夫的《中国早期的革命家》(1980)深入研究了革命党人的活动和孙在其中的作用。在苏联汉学界他第一次研究了惠州起义、自力军起义和1903年洪全福的密谋。无疑,这一时期(1895-1903)的争议较少,在辛亥革命中也不占重要地位。尽管尼基福罗夫在叙述和分析方面与博罗赫有重复,但侧重点不同。如不过分强调孙的作用,对其他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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