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差异;还有,君主及其捍卫者在绝望中要挣扎一下,因此,他们要么置王朝利益于国家利益之上,要么就是坚持守旧。
这些问题在1976年出版的两部书中有进一步的研究,伊帕托娃的《19世纪40年代华南的爱国运动》探讨了广东民众的抗英斗争。她认为这是值得称颂的爱国的、反殖民主义的和有广泛民众参加的斗争。这场斗争虽然由爱国绅士组织,在抗英的大部分时间内,民众与政府是相互敌对的,政府对本国人民的顾虑比英国人还多,把自己的民众视为主要敌人。即便如此,民众持续不断的抵抗还是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他们把外国人驱逐出广州,一直坚持到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问题是广州人的抵抗在多大程度上可称之为爱国运动,对此,他既没有明确的界定,也没有去过分强调。
扎列茨卡娅在《1856-1860年中国的对外政策:中英、中法关系》(1976)中认为,清朝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对外妥协是由于它的非汉族化。她认为清廷的不抵抗政策并非不加区别,清廷屈服于英法并接受了所有侵犯中国主权和经济利益的要求,但拒绝在京设立永远性的外交机构。此外,清廷为得到足够的海关收入,以支撑对太平天国的战争,维持了除广州以外的各条约口岸的对外贸易,事实上,如果中断贸易则削弱了侵略者。她认为民众的普遍抵制和军事抗争在这一时期始终存在。绅士领导的农民扮演了了主角。英法的报告也表明,民众的抵抗对他们来说才是致命的。不管怎么说,她重新评估了中国民众排外所表现的爱国主义,其所作的论证要超过西方学者。
卡柳日娅娜也探讨了晚清的对外政策和民众的排外活动——义和团。她不同意早期苏联学者把义和团看成是革命运动的观点,也放弃了自己过去认为义和团是反封建的看法。义和团在攻击清朝失败后,便号召“扶清灭洋”,在排外的过程中,义和团主要与清廷发生冲突。她在《义和团起义》(1978)中,认为义和团是由地方秘密会党聚合而成,也有地方上的自卫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