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寄厚望焉。周敬王二十四年,孔子赴卫寻求出仕机会。怎奈灵公年老昏愦起来,宠幸美艳驰名、淫乱丑声外传的南子,放任擅权乱政祸国。小君(南子)要单独接见,夫子不得已进宫拜会,中间隔著纱布,模样也没看清楚,但外面谣言纷纷,徒众哗然。弟子子路特别不高兴,责备老师不该趋附这位绯闻不断的第一贵妇人,甚至怀疑发生暧昧情事。孔子急忙对天发誓“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见《论语.雍也》。意为:要是我做了不好的事,老天爷也会厌弃我!)其后碍於灵公面子,勉为其难坐著南子次乘招摇过市,又惹非议。夫子故兴叹:“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子罕》)。
孔子百般迁就,灵公还是无意采纳他的的政见,於是“丑之,去卫,过曹。”
周敬王二十七年,孔子又到卫国,同灵公讲仁政,灵公顾左右而言他,却要孔子帮同策划攻打晋国。卫太子蒯聩得罪南子,亡命於晋,灵公为取悦夫人,居然不自量力奢言一战。夫子婉言谢绝了他祸国殃民的乱命。翌日觐见,灵公索性装模作样,仰望天上的大雁,不看夫子一眼。孔子只好出走西行了。
《论语.子路》记有孔子求仕心切的感喟:“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如果聘用我主持政事,敢信数月初见端倪,三年大见成效。)孔子多次进出卫国,希望见用,都无功而返。
孔子吾固性情中人,《论语》里记载他的气话不在少数。灵公和南子太也令人失望,就不能发点儿牢骚?其实夫子以为“难养”的女子,决非泛论一切妇女,只是专指妇女当中弄权肇祸的特定对象而言;那并而称之的小人也不是泛指一般意义上的小人,是那种男子当中最不该成为小人的小人啊!
该是南子和灵公俩口子对上号了。
此外,无论《论语》或其他记载孔子言行的书籍,都找不出什么冒犯妇女的坏话了。
至于男女分工之说,并非一成不变的教条。如果今天孔子在上海或曼哈顿兴学,会拒收女学生吗?夫子想必莞尔开颜道:“方今之世,多多益善也!”
那周敬王天下纷乱之际,孔子兴办私学,设帐授徒,急当务之急,并非全科性质。孔子倾力培养的目标为政务官人才,以图辅佐君主,开展政治改革,贯彻儒家济世救民理想。要造就的不仅是品德高尚的学者,而且是精通六艺,“君子不器”(不器:不局限於特定专业领域)的杰出通才,“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的治世能人。按诸当时历史背景,倘若招收主内、为从的女生,非但无所助益,反横生争议,自误大计,诚非其时也。
孔子主张妇女应有“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就是说应该在品德、言语、容仪、能力等四个方面进行修养。其中妇功,在那个时代主要指育儿、纺织、缝纫、刺绣、喂鸡、养蚕、烹调等适合於女性特点的工作。如果孔子奔走呼号累累然如丧家犬之余,尚有精力兴办“家政”、“美容”或“四德”全科学堂,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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