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则,《老子·四十三章》:“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按:景龙本无“吾”字和“之”字,为“是以知无为有益”。
第10则,《老子·四十九章》:“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注: 王实甫-王实甫是元代著名杂剧《西厢记》的作者,但是关于他生平情况的历史记载却很少。王实甫是大都(今北京)人。后人推测他的生卒年大约是1260-1336年,]。”
第11则,《老子·五十四章》:“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按:“吾”,楚简《老子》作“”。以下《老子·五十七章》的“吾”,楚简《老子》也作“”。
第12则,《老子·五十七章》:“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
第13则,《老子·六十九章》:“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
第14则,《老子·七十章》:“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
第15则,《老子·七十四章》:“吾得执而杀之,孰敢?”
从以上粗略的罗列中我们可以看出:其一,《老子》一书中用“我”的字眼和句子明显地要比用“吾”的字眼和句子少。其二,《老子》一书中用“我”时,往往将“我”置陈述句中作肯定讲,如“我无欲而民自朴”(《老子·五十七章》);《老子》一书中用“吾”时则往往将“吾”置疑问句中作否定讲,如“吾何以知天下然哉”(《老子·五十四章》)。
在这里如果将“我”和“吾”作同等理解的话,那么,谁也不会留意这“我”和“吾”的差别。然而,上述却偏偏揭示出“我”和“吾”在《老子》一书中的差异。如此,《老子》一书中的用“我”和用“吾”就必定反映了老子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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