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并倚伏着祸与福的转变,“正复为奇,善复为妖”(《老子·五十八章》)。见多识广的老子想想后怕,于是彻底弱化“自我”:实在不行,任其自然总可以,于是也就有《老子·十七章》的话语:“我自然”。
有这种思想的老子还真的付诸实践:(老子)出关原本就想一走了之,隐身自我;只是被弟子尹喜所逼或被弟子尹喜所激,不得不留下或一不小心留下反映老子自我思想的五千言——《道德经》。
好在老子内心尚存底线,尽可能去“我”之标杆准则,所以表现在《老子》(《道德经》)一书中就较少地用到“我”字(有限的几处“我”字),即使要用“我”时,也改用“吾”字,如《老子·十三章》所说:“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随之而来,“吾”的态度也显得谦卑起来、恭敬起来,“吾”也常以协商的口吻、疑问的形式出现,不以标杆之“我”自居,如《老子·五十七章》所说:“吾何以知其然哉?”《老子·五十四章》还说:“吾何以知天下然哉?”《老子·二十一章》也说:“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这时的“吾”比起上述的以我为主的“我”,就显得大不同了。为了进一步揭示“吾”与“我”的不同,我们还得从“吾”字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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