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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传统与走向近代:章太炎史学思想的时代意义

时间:2009-7-24 13:46:07  来源:不详
)以应付外国侵略者觊觎中国西藏的种种图谋。如果说关于鸦片战争史的研究和撰述,使史学家们感到痛定思痛的话,那末关于中国边疆史地的考察与撰述,则使史学家们感到无比的忧虑,他们对于国家领土和疆域的关注已经达到了无法自安的地步了。

    第三是关于外国史地的研究和撰述。其动因也是由于鸦片战争及其结局的刺激而滋生出来的。林则徐是这方面的最早的自觉人物,他主持编写的《四洲志》开其先声。其后,魏源所著《海国图志》、梁廷{图}的《海国四说》、徐继@②的《瀛环志略》、王韬的《法国志略》、黄遵宪的《日本国志》等先后面世,其影响所及,超出了中国的范围。中国史学家为救亡图强的形势所迫,起而研究外国史地,这是中国士人的一大进步。这些著作的基本主旨,是在“夷务纷纷”(注:《康yóu@①纪行》卷三。)的现实面前,力图改变中国士大夫“坐井观天”、“暗昧无知”、“拘迂之见”、“茫昧自安”的陈腐状态,倡导“于外夷之事,不敢惮烦”(注:《康yóu@①纪行》卷一二。)的精神,而通过对法国的制度,日本的崛起的描述,也确使中国一些士大夫开扩了眼界。这些著作同此前中国史学关于域外情况的记载有一个根本的区别:前者是自觉的撰述,后者不一定是自觉的撰述;前者具有探索的性质,后者大多是游记的性质;前者出于致用,后者多属记异。总之,二者虽有历史联系,但在性质上是有根本差别的。

    第四是关于史学本身的反思和论述。以上所述三个方面的撰述,即鸦片战争、边疆史地、外国史地,都是关于客观历史方面的,它们从研究内容、对象等方面反映出中国史学的变化。这里要说明的,是史学自身在理论、方法上提出的新观念、新认识。这就是说,从鸦片战争到八国联军这一幕幕屈辱的历史,刺激了史学家们去研究一些和现实关系密切的历史;同时,也刺激了史学家们去思考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即史学自身怎样担负起救亡图强的历史使命?在民族危机日益严重的关头,在传统史学与西方近代意识的激烈冲突中,中国史学家提出了“史界革命”的号召。梁启超的《中国史叙论》(1901年)和《新史学》(1902年)二文,就是“史界革命”的两篇檄文(注:这两篇论文,后来分别收入《饮冰室全集·文集》第3册和第4册。)。《中国史叙论》是作者计划撰写一部中国通史的理论构想,多着眼于“中国史”范围提出理论问题,并加以阐释。凡八节,其次第是:史之界说,中国史之范围,中国史之命名,地势,人种,纪年,有史以前之时代,时代之区分。《新史学》是作者在《中国史叙论》的基础上,就普遍的史学理论问题作进一步阐发,所论诸项,仍以中国史学居多,但在理论上具有更广泛的意义,故作者以“新史氏”自称,呼吁“史界革命”,倡导“新史学”。全文六节,其次第是:中国之旧史,史学之界说,历史与人种之关系,论正统,论书法,论纪年。二文节目多有异同,然基本思想前后贯通,内容互相补充。梁启超在这两篇论文中,运用西方学者的历史哲学(主要是近代的历史进化论思想)和史学方法论,结合中国史学的历史,提出并且阐述了这样一些史学理论问题:关于历史撰述的性质和范围,关于历史哲学和史学的社会作用,关于史学与其他学科的关系,关于对中国古代史学的批判,关于撰写中国通史的构想等等。

    梁启超的“新史学”理论体系,尽管带有明显的片面性,尽管多源于西人、西史之说,但它通过中国史学家的论述并结合改造“中国之旧史”的明确目的而提出来,在中国史学发展,尤其在中国史学走向近代过程中,仍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它标志着传统史学在清代后期之延续的历史的结束,标志着中国近代史学在理论上的初步确立。梁启超在《新史学·中国之旧史》结尾处写道:“呜呼,史界革命不起,则吾国遂不可救。悠悠万事,惟此为大。《新史学》之著,吾岂好异哉,吾不得已也。”在戊戌政变和《辛丑条约》签订后不久,梁启超提出“史界革命”,倡言“新史学”,并把它同救国联系起来,反映了史学发展终归不能脱离当时的历史条件这一客观规律。

  

二、章太炎史学思想之一:怎样看待中国古代史学

  

 20世纪初年,在史学上能与梁启超比肩而立者,大概只有章太炎一人。章太炎不以治史为主,但这个时期他在史学上的贡献却是十分重要的。如前所述,梁启超可谓是把民族危机与史学变革结合起来的自觉者和先驱者。他说的“史界革命不起,则吾国遂不可救。悠悠万事,惟此为大”,虽然过分夸大了史学的社会功用,但其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当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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