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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君主研习儒学传统的形成及其历史效应(一)

时间:2009-7-24 13:46:33  来源:不详
,汉代一般君主对于儒学都能通晓大体经义,掌握基本的政治说教,而天资聪颖、悉心向学者达到了精通经义、从容驾驭的水平。如汉武帝自幼喜读经书,对儒家天人之际学说自有不同寻常的领悟,这在他与董仲舒君臣策论的册问中可以看得很楚。武帝说:“朕永惟万事之统,欲闻大道之要,至论之极”〔69〕。说明他考虑的是纲领性的政治哲学问题,接着又提出“三代受命,其符安在?”以及“灾异之变”和“性命之情”等三个分问题,要求对策者就上述范畴作出理论上的回答。这无疑反映了武帝的儒学知识素养和理论导向能力,以至于有的学者认为,“所谓天人三策,董仲舒完全是在汉武帝再三启发下,揣摩迎合汉武帝意图而发挥出来的”〔70〕。汉代统治思想及其理论重心的选定之所以在武帝之手中完成,除了历史机遇外,与他个人的才学和气魄是分不开的。东汉明帝算得上一位学成治就的儒学皇帝,他“学道九载”,“通明经义,观览古今,储君副主莫能专精博学若此者”〔71〕,由是才有中元年间明帝太学讲经的文化盛事。

由于通晓儒学,汉代群主在儒学学术和事务上除了自身固有的政治权威外,还拥有了理论上的发言权和参与资格。不少君主直接插手儒学,为儒臣出题目,定范围,引导经学研究的方向。如光武诏令钟兴定《春秋》章句,去其复重〔72〕。章帝嘱意古文经,诏令贾逵“撰欧阳、大小夏侯《尚书》古文同异,复令撰齐、鲁、韩诗与毛氏异同并作周官解故”〔73〕。灵帝时“诏刘陶次第《春秋》条例”〔74〕。

汉代君主还倡导论难学风,开始热衷于充当理论分歧的裁决者角色。吕思勉曾指出,“汉世论学,多以廷辩决是非”〔75〕。汉初曾有文帝裁决辕固生与黄生关于汤武革命之辩。后来,儒学经分今古文学派,每一经内又派别林立各有师法,汉代君主没有采取简单方式处理经义分歧,而是在皇权介入下,透过儒学大师间相互论难,求同存异,择优为用。“每yàn@⑥会,则论难kàn@⑦kàn@⑦,共求政化”,“详览群言,响如振玉,朝者进而思政,罢者退而备问”〔76〕。武帝时,有公羊大师董仲舒与韩诗创始人韩婴“论于上前”,又有仲舒与谷梁博士江公的议辩,结果“江公不如仲舒,卒用董生”〔77〕。“孝宣承统,亦讲论六艺,招选茂异”,“召五经名儒大议殿中,平《公羊》、《谷梁》同异,各以经处是非……由是《谷梁》之学大盛”〔78〕。光武尤倡此风,“每临朝日,辄延群臣讲论圣道”,甚至“夜分乃寐,曰我自乐此,不为疲也”〔79〕。光武和章帝还多次亲临太学,“令博士论辩于前”〔80〕,对善论难者特加赏赐。和帝时“因会召见诸儒,鲁丕与贾逵、黄香等相难数事,帝善丕说”〔81〕。学术不辩不明,这种风气的扶持,促进了学术的繁荣。不过两汉亦不乏今古经学者为争夺学术地位党同伐异的朝堂辩论,这类辩论消极因素较多,君主往往充当了并不公正的学术裁决者。

当今文经学内部分歧加剧,严重影响儒学的统一,妨碍为大一统政治服务时,两汉历史上召开过两次大型经学会议。前有宣帝甘露二年石渠阁讲五经异同,后有章帝建初四年白虎观“议五经同异,作《白虎议奏》”〔82〕。君主凭借自身儒学修养,“称制临决”,就各派间分歧经义进行仲裁。这使君主俨然变成最高的经学权威,政治权力与思想解释权合而为一,其结果极大地提高了经学的地位,有效地维系了思想大一统局面,但同时也“使学术成为政治的奴婢,政治因此失去了良师益友”〔83〕。

值得注意的是,东汉君主开始试图打破历史分工,塑造自己亦君亦师的文化形象。史称“光武乃躬自讲经,肃宗以后,时或祖效,尊重儒术”〔84〕。明帝中元元年行辟雍明堂之礼时,“帝正坐自讲,诸儒执经问难于前,冠带缙绅之人,环桥门而观听者盖亿万计”〔85〕。明帝还致力儒学研讨,撰《五家要说章句》,令桓郁校定于宣明殿,并亲于辟雍自讲所制《五行章句》。明帝不无得意地谓郁曰:“我为孔子,卿为子夏,起予者商也。”〔86〕这是汉代君主学而有成著书立说的难得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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