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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与中国史学的实录传统

时间:2009-7-24 13:47:37  来源:不详
实录”。东晋时孙盛著《晋阳 秋》,也是当时人写当时的史,被称为“辞直而理正”(《晋书·孙盛传》)的良史。华 峤修成《汉后书》,朝臣“咸以峤文质事核,有迁、固之规,实录之风”(《晋书·华 表传》)。《晋书》卷82“史臣曰”这样评价陈寿:“丘明既没,班马迭兴,奋鸿笔于 西京,骋直辞于东观。……可以继明先典者,陈寿得之乎!”据《晋书》陈寿本传记载 ,陈寿为人正直,不屈于权贵;从《三国志》的具体内容来看,陈寿叙事往往能做到隐 讳而不失实录,扬善而不隐蔽缺点,正是对《史记》“不虚美,不隐恶”传统的继承。 而当时史家评论对这一传统已做到了准确的分析和把握。

  在史学批评领域,实录已成为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评判史家作风的标准,而这种认识 的深入既与史家们追踪司马迁实录的自觉意识分不开,也与史学领域不同史学观念和作 史态度的斗争紧密关联。如魏明帝与王肃谈《史记》时说:“司马迁以受刑之故,内怀 隐切,著《史记》非贬孝武,令人切齿。”王肃断然反对这种说法,指出:“司马迁记 事,不虚美,不隐恶。刘向、杨雄服其善序事理,有良史之才,谓之实录。汉武帝闻其 述《史记》,取孝景及已本纪览之,于是大怒,削而投之,于今此两纪有录无书。后遭 李陵事,遂下蚕室。此为隐切在孝武,而不在于史迁也。”(《魏书·王肃传》)王肃认 为,汉武帝因《史记》直书而迁怒司马迁,正说明《史记》实录的性质。这是史学在发 展过程中与现实政治产生矛盾的表现,统治者对实录既需要又害怕的矛盾态度,是司马 迁实录精神历来遭到种种毁誉的根源。随着史学的不断发展,这种矛盾愈加尖锐,史家 评论也逐渐深入,其标志是:问题提得更加明确,也更带有针对性。很多人以批评班固 来肯定司马迁的实录态度。如傅玄说:“吾观班固《汉书》,论国体,则饰主阙而抑忠 臣;救世教,则贵取容而贱直节;述时务,则谨辞章而略事实,非良史也。”(注:《 傅子·补遗上》,转录马总《意林》,四部丛刊本。)这显然是要与班固批评司马迁的 话针锋相对,反过来说,司马迁的实录在价值判断上堪称良史。晋葛洪还试图从马、班 思想倾向的不同寻找原因,他说:“班固以史迁先黄老而后六经,谓迁为谬。夫迁之洽 闻,旁综幽隐,沙汰事物之臧否,核实古人之邪正。其评论也,实原本于自然,其褒贬 也,皆准乎至理,不虚美,不隐恶,不雷同以偶俗。刘向命世通人,谓为实录,而班固 之所论未可据也。固诚纯儒,不究道意,玩其所习,难以折衷。”(葛洪:《抱朴子· 内篇》)《史记》的评论以事实为本,褒贬有明确依据,“不雷同于偶俗”就是不同于 汉代一般经生儒士的标准。葛洪认为班固从纯儒的角度批评司马迁,与司马迁的思想倾 向不合,因此难免偏颇。这样自觉地将马、班进行比较,表现出史学发展上人们自觉意 识进一步加强。这种比较也使《史记》“不虚美,不隐恶”的价值判断标准得到进一步 确认,成为评价良史的一个标准。

  在此基础上,刘勰在《文心雕龙·史传》中明确提出了“实录无隐”、“按实而书” 、“析理居正”和“贵信史”的主张,他所说的信史包含了据事直书和据理直书两方面 的内容。不过刘勰所尊的“理”主要还是儒家政治伦理性标准,所以他说司马迁是“爱 奇反经”。刘勰可贵之处在于,他能针对当时史学“腾褒裁贬”、是非无准的具体情况 ,在圣人之旨外提出了史学新的价值评判标准:“若乃尊贤隐讳,固尼父之圣旨,盖纤 瑕不能玷瑾瑜也;奸慝惩戒,实良史之直笔,农夫见莠,其必锄也。若斯之科,亦万代 一准焉。”(刘勰:《文心雕龙·史传》)孔子的尊贤隐讳是圣人之旨,而惩戒的直笔精 神也是史家万代必遵的共同准则。至于怎样在这两种标准之间权衡取舍,他只能依凭史 家的“素心”,即客观公正的态度。这就为后代史家提出了怎样处理客观事实与主观褒 贬的关系问题。

  刘知几的《史通》从理论上系统总结了这个问题。他提出“直书”来反对“曲笔”。 “爱而知其丑,憎而知其善,善恶必书”的“实录”精神跟“既欲神其事,故谈过其实 ”(刘知几:《史通·惑经》)的偏颇相对立。值得注意的是,刘知几在《史通》中特设 《申左》篇与《惑经》篇并列,用《左传》的“实录”来批评《春秋》以来的褒贬任情 、隐讳事实。他说:“至于实录,付之丘明,用使善恶毕彰,真伪尽露。向使孔《经》 独用,《左传》不作,则当代行事,安得而详者哉?”(刘知几:《史通·申左》)刘知 几提倡的是用实录史事来表现善恶真伪的价值判断,有了事实作基础,才有中肯的褒贬 。而《春秋》拘于礼法,隐讳史实的做法只能使“真伪莫分,是非相乱”(刘知几:《 史通·惑经》)。刘知几关于直书和曲笔的理论已不是把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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