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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者对明“四夷馆”及《华夷译语》的研究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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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8:20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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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夷馆是我国历史上最早为培养翻译人员而设立的专门机构。主要负责翻译朝贡国家往来文书,并教习周边民族、国家的语言文字。四夷馆在永乐五年(1407)初设时,分为鞑靼、女真、西番、西天、回回、百夷、高昌、缅甸等八馆,后正德六年(1511)增设八百馆;万历七年(1579)增设暹罗馆,计为十馆。 《华夷译语》是四夷馆十馆为教习诸番语言文字而编撰的,诸番语言和汉语对译教科书。
一、对四夷馆的研究 日本学者研究有关明四夷馆的建置、沿革等方面的论文很少。对明代四夷馆的教学体制、四夷馆翻译人员在中原与周边民族、国家的交往中所起到的作用等问题重视还不够。 日本学者关于四夷馆的研究,有神田喜一郎的《关于明四夷馆》(《史林》,第十二卷,第四号,1927年)一文,就明朝设置四夷馆的年代、设置原因、具体位置、四夷馆的教师、生徒等问题进行了细致的研究。关于四夷馆设置之初属翰林院,后来是否改属太常寺这一问题,作者依据《大明会典》的记载,认为“弘治七年(1494)开始增设太常寺卿、少卿各一员为提督四夷馆是事实。四夷馆改属太常寺是决不可能的事情,应该是《明史》职官志记载之误”。 田坂兴道的《最近关于四夷馆及华夷译语的研究》(《东洋学报》,第三十三卷,第三、四号合订本,1951年),介绍了我国学者向达、罗振玉、西方学者威立德、伯希和、福克斯及日本学者山崎忠等六位学者有关“四夷馆及《华夷译语》”的研究论文目录。 吕维琪的《四译馆则》增定馆则中详载明嘉靖、万历年间有关四夷館的规章制度等情况,是研究明四夷馆的珍贵史料。那波利贞的《四译馆则》(《史林》第十三卷第三号,1928年)一文,介绍了日本富岡谦藏氏所藏《四译馆则》,并对其重要的史料价值加以肯定。
二、对《华夷译语》的研究
日本学者对《华夷译语》多有研究。《华夷译语》有广、狭两义,广义的《华夷译语》是四夷馆编撰的诸蕃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辞书。按天文、地理、人事、器物分门别类,对诸蕃语词汇进行汉译并列出汉字音译。狭义的《华夷译语》单指洪武本《华夷译语》。 《华夷译语》可分为三种不同版本,国内学者分别称为洪武本、永乐本、会同馆本。洪武本《华夷译语》是洪武十五年(1382)明太祖命火源洁、马沙亦黑等编撰的译语,洪武二十二年十月十五日附翰林学士刘三吾之序锓板刊行。只有蒙古译语一种。有蒙古语原文、汉字、汉字音译蒙古语三种。后来逐渐增改。永乐本《华夷译语》是永乐五年(1407)初设四夷馆之后,乃至到清朝四译馆,由各馆馆员编修的诸蕃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不同抄本的内容有所不同。有诸番语言和汉语对译的《译语》和《杂字》部分。有些《译语》还有诸番语言和汉语互译的“来文”,即诸番来使向中国进贡表文。会同馆本《华夷译语》是明末茅瑞徵所辑,只有汉语和汉字音译诸蕃语言,没有诸蕃语言的原文,而且,缺少“来文”部分。日本学者石田干之助则称洪武本《华夷译语》为甲种本、永乐本《华夷译语》为乙种本、会同馆本《华夷译语》为丙种本。长期以来,日本学术界认同这种分类法。 日本学者关于《华夷译语》的研究,早在幕府时代末年,近藤守重将试图对《华夷译语》进行研究。在所著《安南纪略稿》(《近藤正斋全集》卷一,第86-93页。)中,收入了有关丙种本《华夷译语》中“安南馆译语”的研究。 日[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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