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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者对明“四夷馆”及《华夷译语》的研究状况

时间:2009-7-24 13:48:20  来源:不详
本早期学者中,内藤湖南(虎次郎)、羽田亨和石田干之助等对《华夷译语》的关注和研究,使《华夷译语》诸多抄本和各种复制本公众于世。他们在日本的《华夷译语》研究史上作出了很大贡献。
   明治四十年(1907),内藤湖南以“日本满洲交通略说”为题进行演讲,涉及到《华夷译语》的解题、已往的研究状况等问题。并试图对《吾妻镜》中女真文字四字铭进行解释。大正六年(1917)六月十三日,他在大阪“每日新闻”以谈话笔记的形式发表了《<华夷译语>的发现》(《内藤湖南全集》,第十二卷,东京,筑摩书房,1970年版)一文,就《华夷译语》进行概述,并将自己得到的明抄本公布于世。明治三十一年(1902),内藤湖南发表了《蒙文朝秘史》(《史学杂志》第3编第3号)一文,成为日本研究《蒙古秘史》的开端。那么,其《<华夷译语>的发现》一文的发表,也称得上是日本学者研究《华夷译语》的开端。


   羽田亨的《<华夷译语>的编者马沙亦黑》(《东洋学报》,第七卷第三号,1917年)一文,认为马沙亦黑与《华夷译语》的编撰有关,但与《蒙古秘史》的汉字音译没有关系。
   鸳渊一、村上嘉实的《关于新<华夷译语>》(《史林》,第十七卷第二号,1932年)一文,介绍了新《华夷译语》的情况。此文的研究对象不属于石田干之助所提出的甲、乙、丙三种版本《华夷译语》系统。这里所谓新《华夷译语》是指德国学者福克斯发现的我国故宫所藏的一批《华夷译语》。这批《华夷译语》应是1748年,清四译馆改为会同四译馆之后所编撰的版本。包括三十六种语言或方言。1943年石田干之助提出对《华夷译语》应该另立新类。自1968年开始日本学术界,将这批《华夷译语》命名为丁种本。后来,1973年西田龙雄又称此《华夷译语》为“多续《华夷译语》”。
   外山军治的《关于阿波国文库<华夷译语>》(《史林》,第二十三卷第三号,1938年)一文,篇幅很短,认为《华夷译语》不单是一种诸番语言的辞典,对史学、语言学的研究,也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山崎忠的《我国<华夷译语>研究史》(《朝鲜学报》,第五辑,1953年)和《我国<华夷译语>研究史补遗》(《朝鲜学报》,第六辑,1954年),介绍了日本学者对《华夷译语》诸番“译语”的研究状况,就日本学者对《华夷译语》的研究史进行了研究和总结。为我们了解日本早期学者有关《华夷译语》的研究状况提供了线索。他对《华夷译语》甲种本、乙种本都有所研究,他一人有关《华夷译语》的研究论文,就有十多篇。
   他的《关于<华夷译语>的资料——以所谓甲种本为中心》(《宗教文化研究所报》第十一辑,1950年10月),《关于甲种本<华夷译语>的音译用字》(《宗教文化研究所报》第十五辑,1951年10月),《甲种本<华夷译语>的音译汉字研究》(《天理大学学报》第三卷第一号,1951年)及《增订<华夷译语>语释(1)——所谓甲种本的语汇部分A》(《天理大学学报》第4卷第3号,1953年)等文章,对洪武本《华夷译语》的音译汉字的用法、语汇等方面进行了研究。

   三、对诸番“译语”和“来文”的研究
   
   日本学者对《华夷译语》诸番“译语”的研究情况也有所不同。有关女真馆译语、日本馆译语、朝鲜馆译语、回回馆译语、鞑靼馆译语等,日本学者的研究非常深入、全面。而其它各馆译语的研究则相对薄弱,专题性论文少。20世纪50年代之前,《华夷译语》诸番“译语”中,日本学者除了对“暹罗馆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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