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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者对明“四夷馆”及《华夷译语》的研究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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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8:20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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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进行研究外,对其它各馆“译语”均有所研究。20世纪50年代以后,日本学者对《华夷译语》及各馆“译语”的研究,也取得了新的成就。 关于“女真馆译语”石田干之助的研究成绩显著。他的《女真语研究的新资料》(《桑原博士还历纪念》,《东洋史论丛》,1931年)一文,将《华夷译语》详细地分为甲、乙、丙三种版本,并对乙、丙种版本的收藏情况进行了介绍。列出载有“女真译语”的乙种本的六种抄本;以及《华夷译语》丙种本的九种抄本。他所列乙种本的六种抄本分别为:(1)柏林国立图书馆所藏抄本,明抄本二十四册。(2)柯劭忞所藏明抄本。(3)东洋文库所藏明抄本。(4)内阁文库所藏抄本。(5)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所藏《华特搜集》中的称为《译字》的抄本。(6)内藤博士所藏抄本。丙种本的九种抄本分别为:(1)伦敦大学学院所藏罗伯特·莫里逊收藏的明抄本。(2)近藤守重目睹并著录于《正斋书籍考》的本子。(3)松泽老泉著录于《汇刻书目外集》的本子。(4)河内所藏法国远东学院的本子。(5)稻叶君山秘藏本,内藤博士本和京都帝国大学本是此秘藏本的副本。(6)水户彰考馆所藏本。(7)清王闻远《孝慈堂书目》见所谓“十国译语”的本子。(8)静喜堂文库所藏本。(9)德岛市光庆图书馆内旧阿波国文库所藏本。并认为续编的《华夷译语》载有朝鲜、琉球、日本、安南、占城、暹罗、鞑靼、畏兀儿、西番、回回、满剌加、女直、百夷等十三种语言的对译语汇。他的《女真语杂俎》(池内博士还历纪念《东洋史论丛》,1940年)一文,借助格鲁伯所校勘的《华夷译语》,对《方氏墨谱》所见女真字铭文进行了考释。并在文章之后附录静喜堂文库所藏本中的“女真馆译语”部分。 稻叶岩吉的《吾妻镜女真字的新研究》(《青丘学丛》,第九号,1931年)一文,就“女真馆译语” 语汇部分进行了研究。秋山谦藏的《镰仓时代女真船的来航——<吾妻镜>的女真文字和<华夷译语>中的女真文字的比较》(《历史地理》,第六十五卷第一号,1935年)一文,介绍了东洋文库本《华夷译语》,并对《吾妻镜》的女真文字和《华夷译语》中的女真文字,进行了比较研究。渡部薰太郎的《女真语的新研究》(《亚细亚研究》第十二号,1935)一文,对阿波文库本、静喜堂本、石田干之助《女真语研究的新资料》中提到的资料进行校订,并对“女真译语”语汇进行注解。山本守的《静喜堂本“女真馆译语”考异》(《书香》第十六卷第十号,1943年)一文,考释了阿波文库本和静喜堂本“女真译语”的异同。 日本学者关于“日本译语”的研究,有伊波普猷的《介绍日本译语》(《方言》第二卷第九号,1932年)一文,就《华夷译语》进行概述、对“日本馆译语”全部语汇进行了研究。秋山谦藏的《明代支那人的日本语研究》(《国语和国文学》第十卷第一号,1933年)一文,论述了《华夷译语》编撰的缘由、藏书状况等问题,以会同馆本“日本馆译语”为基础,根据其分类对“日本寄语”进行了研究。浅井惠伦的《校本日本译语》(《安藤教授还历祝贺纪念论文集》,1940年)一文,没有对“日本馆译语”语汇进行注释,以伦敦本为底本,对阿波本、静喜堂本、稻叶本“日本译语”进行校订,并指出异同。另外,有服部四郎的《“琉球馆”和“国语”的音韵法则(二)》(《方言》第二卷第九号,1932年)。 渡边三男的《关于<华夷译语>及“日本馆译语”》(1)、(2)(《驹泽大学研究纪要》第十八、十九辑,1960年、1961年),就《华夷译语》丙种本中的“日本馆译语”的语汇进行了注解。还有大友信一、木村晟的《日本馆译语》(本文和索引),(东京,洛文社,1968年)。 关于《华夷译语》“朝鲜馆译语”,有小仓进平的《“朝鲜馆译语”语释》(上、下)(《东洋学报》,第二十八卷第三、四号,1941年)一文,在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同时,就《华夷译语》丙种本中的“朝鲜馆译语”天文、地理、时令、花木、鸟兽、宫室、器用、人物、人事、身体、衣服、声色、珍宝、文史、数目、干支、卦名、通用等十八个门类,共五百九十六个词汇进行了注解。提出甲种本《华夷译语》只有“蒙古译语”一种,因此,可将其命名为“华蒙译语”或“华鞑译语”。并认为《华夷译语》对研究明代语言来说,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日本学者当中,首先对“回回馆译语”进行研究的学者是津吉孝雄。田坂兴道和本田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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