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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维吾尔族的书写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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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8:39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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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 g 上的一圈来表示。f 通过 p 上加一点表示,v(唇齿音)通过 b 上加两点表示。粟特文区分 S 和 Z 。回鹘人只在外来借词中使用后一个符号。粟特人使用两组不同的符号表示 t及d : 及 或 及 。回鹘人在本族语词中只使用两组中的各头一个符号。这两组符号在中古伊兰语中的语音区别尚有争议,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中古伊兰语中 是从 l 符号派生出的, 是从 r 派生出的。如在粟特人那里一样,早期回鹘人使用两个不同的符号表示 s 和 S 。但有两个写本完全不用表示 S 的符号(M I,S. 5ff.),于是这里产生一个问题:回鹘人是否(如在回鹘文和如尼文中一样)只使用一个表示 s 的符号,而有不同的发音,抑或古代维吾尔语言本身就属于 s 方言(像现代甘肃裕固语一样)。早期摩尼文文献大多属于 n 方言,后期的属 y 方言(指古代的 anIG 变为 ayIG坏)。 6.婆罗米文(Brahmi Script) 在用苇笔写成的回鹘语佛教文献中有少量是用婆罗米文(中亚斜体)(一种印度古代字母)写成的。这种文字源自印度,原为当地的古代焉耆一库车人使用。回鹘人在使用这种文字时增加了一些符号。关于这种文字的书写法有许多参考书(其中的文字篇)可以利用,如葛玛丽的《古代突厥语语法》、若纳·塔施(Rona-tas)的《突厥学导轮》(第一卷)、克劳森的(Clauson)《突厥和蒙古语研究》等。 7.藏文(Tibetan Script) 现存少数几件用藏文写成的佛教内容的文献,其中重要的为《佛教教理问答》。此文献已有德文和日文的研究问世[4]。其元音的表示法同于婆罗米文,只有 I 用 i ,i 用 iy 表示。它是文字上区分 I/i 的唯一文字形式。 抄写人 “抄写人”这个词在回鹘语中有两个词:bitigci 和 bitkAci(或读成 petkaci)。这两个词来自两种文化的影响。前者来自汉文,后者来自叙利亚语。在佛教和摩尼教写本的识语中常提到抄写人自己。这说明他们作为有知识的人,其地位是重要的。宗教文献的抄写人常为僧人或教徒。抄写人的识语常写在文献的末尾。一些篇幅大的写本常由数个抄写人写成。 写本的施主 抄写或雕刻经文的费用是很昂贵的,这要有富有的施主才办得到。摩尼教徒很注意其宗教文献的艺术装饰。佛教徒则认为抄写佛教文献是一种功德(punya)。摩尼教从762年起在几百年中被回鹘人尊为国教,所以在一些文献的题跋中可见到关于某种事件的记述,如 M III 内含新统治者即位的两段文字。M I 也含有这种文字。用摩尼教寺院语安息语(parthian)写成的著名的《国名表》(Mahrnamag)则含有重要的历史材料。题跋中并常含有对统治者家族及其下属的祝福一类的话。另一方面,佛教文献题跋常不涉及政治内容,因它不是国教,但也常提到统治者及其家族。对施舍经文的功德的评价是很高的。“第一份功德”首先要转给王室,然后转给自己已故的家人,再后转给活着的亲朋,最后才是自己本人。这种转功德的传统似来自塔里木盆地的古代民族。写本施主的族属有时有历史意义,如“吐火罗语”(即古代焉耆语)的《弥勒会见记》两个写本的施主都是回鹘人(这点说明,在九、十世纪时当地居民尚未被维吾尔化)。前述《国名表》的施主也为一突厥统治者。回鹘文《金光明经》中有许多抄经人和施主的名字,它们都是走了样的梵文、回鹘文和藏文。这说明这些题跋可能是后来的。 经文(Texte) “书”称为 petka ,它来自叙利亚语。这个外来词只用于摩尼教、景教著作中。其派生词petkaci 在回鹘语中为 bitkAci ,这个词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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