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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慧鸟本生》到《狮子和大雁》—印度佛本生故事影响维吾尔民间文学之一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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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8:4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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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U 4807(T II D)、U 4808(TM 54)。[13]其中大部分都是双面折叠印本,和当时流行的汉文木刻本几无二致。[14] 3.《大觉本生》。现存写本2片,可拼合为1叶,出自吐鲁番胜金口遗址,用婆罗迷文回鹘语书写,编号为Mainz 332(T II S 19)+ Mainz 620(T II S 19),存文字60行。[15] 4. 《狮子本生》。现存写本2片,可拼合为1叶,出自吐鲁番胜金口遗址,用婆罗迷文回鹘语书写,存文字32行,编号为Mainz 627(T II S 19b)+ Mainz 652(T II S 19b)。[16] 5.《陶工本生》。现存写本1件,出自吐鲁番木头沟遗址,用婆罗迷文回鹘语书写,存文字70行,编号为Mainz 700(T III M 194)。[17] 6.《羚羊本生》。存印本残片2件,均出自吐鲁番绿洲,现藏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编号分别为Mus. III 11(TM 52)、Mus. III 22(T I D)。其中,前者存文字7行,后者11行,内均有插图。[18] 7.《阿烂弥王本生》。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出土,现藏巴黎法国国立图书馆,编号为P. Ouïgour 1。原写本分为3叶,共存文字119行。其中67行为阿烂弥王本生故事本文,其余52行为题记。该本生不见于汉文、梵文与藏文《大藏经》。从译文中大量采用吐火罗语词汇这一因素看,其底本有可能为吐火罗文。[19] 此外,尚有《哑跛本生》、《兔王本生》、《大象本生》及其它十余种内容尚待进一步甄别的回鹘文佛本生故事残卷。 如所周知,回鹘文自15世纪以后便不复流行,成为不为人知的“死文字”,其文献也因宗教信仰的改变而受到了人为的大规模的破坏,损失惨重,今天所见仅为那些因被埋藏于地下而得以幸存的劫后余孤。即便如此,仍有如此多的回鹘文佛本生故事残卷留存,可以推想,在回鹘文流行时代,佛本生故事在回鹘中的流播当是相当广泛的。 关于这些写本、印本的具体时代,由于文献本身缺乏记载,故不得而知。但法藏回鹘文《善恶两王子的故事》(P. 3509)及《阿烂弥王本生》(P. Ouïgour 1)均出自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因该洞封闭的时间不迟于11世纪中叶,[20]故而可知其写成时代亦不应晚于是时。考虑到敦煌回鹘的兴衰历史,窃以为二文献写成的时代应在10世纪以后。而吐鲁番出土的版刻佛本生故事,画面人物多为蒙古装束,而且有一幅画像呈契丹髡发之状,体现出西辽及蒙古因素对西域回鹘佛教艺术的影响,故可定其时代在12至14世纪之间。综合各种因素,可以看出,印度的佛本生故事早在10~14世纪间即已在维吾尔族的祖先回鹘中曾得到非常广泛的传播,流行范围遍及河西走廊和西域地区。虽然我们在现存的回鹘文佛教经典孑遗中还找不到《慧鸟本生》被译为回鹘文的直接依据,但通过上述诸多例证,我们不难推想,《慧鸟本生》在回鹘—维吾尔族中肯定有所传播,即使没有被译为回鹘文,那也肯定会以口头方式流行过,维吾尔族动物故事《狮子和大雁》的出现,庶几乎可推定为这一影响的直接产物。 [1]季羡林《关于巴利文〈佛本生故事〉》,《佛本生故事选》,第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 [2]郭良鋆、黄宝生译《佛本生故事选》(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仅选译了其中不足六分之一的篇幅。 [3]季羡林《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第44~45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 [4]《新疆民间文学》第3集,第142~143页,新疆人民出版社,1982年;《新疆动物故事续编》,第16~18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4年。 [5]季羡林《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第45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 [6]伊索著,白山译《伊索寓言》,第18页,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参见Fables of Aesop. Translated by S. A. Handford,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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